诽,这句话你怎不早说?此时已是微觉醉意,脑袋有些晕晕乎乎,当下是毫不犹豫,立时催动起真气,开始将体内的那些酒液逼出。
可当秦烈一运那憾世真劲时,面色却顿时一变。那螺旋气劲才刚与之接触,加力催逼。就先是火焰一燃,酒助火势,声势猛震。便连那另一半的水系真力,也压制不住。接着又是雷光一炸,愈发的不可开交。
若只是如此,还可应付。可紧接着他体内各处,竟也不知怎么的,开始出现不稳之兆。那人族血脉,竟有几分要将那天狐之血,压过去的征兆。
好在他此刻,肉身强横。急忙收束住了自己的憾世真劲,任由那酒力自己发散。又本能的以水火真气高速螺旋,产生一股离心排斥之力,这才勉强稳住。心里是古怪无比,全想不到自己这门法决,还有这样的破绽。
也不知这酒是怎么酿的,非是仙酿一级,却酒劲更强。只这片刻时光而已,就已渐渐发作。不止是他脑内有些晕迷,就连神魂之内,也是有些不清不楚了。
林祀并无查觉,面色转为黯淡道:“我林祀可以为无涯老弟不惜一切,做任何事情!也能不要性命,可惟独妙可,我是无法用她一生去报答无涯老弟。不知秦烈你可明白?”
那林诗娜几人,闻言顿时一喜。秦烈也暗暗一笑,这林祀若是没有说谎。倒是个不错的人。对兄弟义气,对子女仁爱,他很是喜欢。
只是今曰之事,却是半点都让不得。略一凝思,秦烈便神情转为淡漠道:“世伯跟我说这些,言下之意,是要违诺退婚了?”
林祀微微失望,自失一笑:“是我奢望了,若是少主再长几岁,曰后有了子女,也做了父亲,或者才可体谅。不过这婚事到底退不退,我其实还未定下决心。”
又看了秦烈一眼:“你后面那位,可是虎泽之子?涅槃六重,当真不错。此人在你身边,想来虎老哥是心意已定了。如此说来,那天妖宗妖主之位,多半是你囊中之物?只是你可知,越是如此,我越担心?又可知几月前,我放任妙可去寻你。便是存着她带你离开东荒,远走避祸的心思?既然走了,又何必回来——”
林妙可顿时动容,愕然看了林祀一眼,显是有些意想不到。
秦烈早已料到几分,却并不答言,静静等候对方说下去。
不过还未等林祀说话,林诗娜那边就忽然留着眼泪,似乎是强忍着悲意道:“夫君,你要成全兄弟之义我不管。无涯他对我们家有成全大恩。你要去拼死拼活,我也无怨言,此是理所当然之事。可我们家女儿怎么办。如是那玄月木煌决真有破绽,又或秦烈有什么意外,叫她未来还怎么活?”
秦烈顿时是瞠目结舌,暗暗佩服,这位当真是厉害。眼水说来就来,又毫无半分突兀不自然之处。不过听其言语,对林妙可,也确实爱的深切。
接着说话的,却是谭涛,此刻却是微皱着眉:“城主夫人此言有些不妥!天妖宗似危实安,反倒是我们琼山城,强敌环伺。曰后还要依仗天妖宗良多,存亡安危,他人之手,秦烈少主一念之间。城主几十年清誉,更不容有损。这门婚事,退不得!再说少主有虎泽支持,天妖宗妖主之位已是十拿九稳,那些隐世宗门,想必也不会多做计较。夫人其实也无需担忧——”
秦烈不由是暗暗诧异,瞄了此人一眼。这人果然了得,这句话真个高明。好一个激将之法,好一个以退为进!
只是此人明知局势如此,却仍旧说出此言。莫非还真有什么依仗,使琼山城转危为安不成?又到底是转的什么念头?
再看那林祀的面色,果然是忽青忽白,变幻不定。
那罗阎此刻,亦是仿佛再听不下去,一声怒哼:“说的什么屁话?十五载前,我琼山城兵不过十万,辖地也不过八百里,却仍能在大周皇朝天澜郡立足。如今地广万里,有雄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