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上,轻舒了一口气。
方才实在太悬了,那个人差点就找出了自己,若不是因为神狱图及时遮掩了自己的气息。他心想,自己恐怕是很难全身而退了。
不过很快秦烈的神色马上又变得凝重起来,他并不是为莽荒府的危机感到担心,而是牵挂自己的父母。
“这两人口中的太子一定知晓我父母的下落,我必须找到他!”秦烈自语一声,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他心里此时充满了担忧,从两人的对话中他听出一些线索,父母的处境非常不利。那个“太子”很可能是自己的敌人,为了得到神狱图,对自己的父母展开了追杀。
“我要赶快弄清楚那两人是谁,不管太子是什么身份,任由它龙潭虎穴,我都要找到父母,谁若挡我,我就杀谁!”秦烈仰天厉啸,目光坚定,心中腾起一股战火。
他知道,父母的来历绝对不一般,要想找到他们,他自己就得不断变强。炼体境不行,那就万玄境,万玄境不行,那就通天境,总会有成功的一天!
他此时已经不打算回王府了,既然来到了极寒山脉深处,那不如就在里面历练,以凶兽磨砺己身!
“杀!”
不久后,极寒山脉深处吼声浩荡,秦烈浴血搏杀,衣衫已经完全没有了,正和一头蛮牛搏杀,杀的难分难解。
这头蛮牛是二阶妖兽,实力相当于人族炼体七重,但是肉身强度却与秦烈不分伯仲,不过秦烈无惧,动用龙象之力,在花费一番周折后成功将其击杀。
当然,他也负伤了,蛮牛牛角尖锐,如古器一般,刺穿秦烈整个胸膛,血流不止。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秦烈都拖着重伤之体在历练。
然而,大战依旧不止,路上秦烈遇见了许多可怕的凶兽,有色彩斑斓的毒虫,有力大无穷的三足怪乌,还有身长数米的银焰蜘蛛……危机四伏。
还好,这些凶兽等阶不高,秦烈拖着重伤之体缠斗,将它们个个击破,但是伤口却更严重了。
可是没有办法,一旦他放松警惕,他就会沦为各种凶兽的血食。
他一直在大荒边缘活动,不敢深入,因为里头的生灵更危险,但也够呛了。仅才几日而已,他就成了野人,浑身衣不蔽体,只能剥下野兽的兽皮,用以遮体。
极寒山脉也有许多天材地宝,可以改变躯体,洗髓经脉,秦烈饥饿时曾吃了一株平凡无奇的果子,结果一身伤竟然在几个时辰内全恢复了,而且精力丰沛,让他惊讶不已。
当然,秦烈并不是一昧的杀戮,他也在锻炼肉体。他背着巨石在攀爬一座巨山,半路滚落下来也不气馁,起身后继续,更站在一道瀑布下,脊背挺直,硬生生承受着从几十米高空倾泻下来的瀑布。
好几次,秦烈都精疲力竭,尤其是瀑布,从几十米高空坠落,力量何其大?一开始,秦烈脊背都被压断了,适应后慢慢挺直,到最后挺拔站立。
修行还在继续,极寒山脉的深处人迹罕至,妖兽密布,无疑是最好的试炼场,生与死共存,血与杀同在,造就无上杀伐气。夕阳西下,可以看见一道瘦弱的身影在前进,肩膀不大,但却伟岸无比。
与此同时,外界却发生了剧变,整个镇妖王府突生变故,府上府下,人心惶惶,恐慌如瘟疫一般蔓延开来。
一连串的惊变发生,每一件都让人惊骇,膛目结舌,道不出原因来。
府邸的某处,一大堆人躺在地上,气息虚弱,在那里剧烈咳嗽。这些都是旁脉弟子,早晨还生龙活虎,仅仅一个上午,他们便如同死人一般昏倒在地上。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他们会突然昏倒?”有人惊声大吼,趴在一个人的旁边,错愕不解。
“武堂也有弟子晕倒,不省人事!”很快又有人响起尖叫之声。
异变来的太快太快,快的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