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术之时,当年的惨状让你心神不稳,影响了咒法的咏唱节奏。”
孔道长说到这里,仔细看了看两人都表情。李正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而李品的表情却很奇怪,似乎是伤心,又像是紧张。孔道长的手,指了指头顶,继续说道:
“我,与宝支道友的分歧就在这里了。我认为,这些事情,只不过是起因而已,并不足以影响你们两个的,必然还有更隐蔽的原因。道友不同意,他认为,病起于肌理,渐入膏肓,不足为奇。我们的争论,浪费了不少时间。”
孔道长这次说的内容,似乎与之前的意思存在相互矛盾之处。几个人都听出来了,李品愕然看向孔道长,心想,难道孔道长还有新发现不成?李正也有如此的想法,他的身体向前一倾,手也举了起来。林木胜刚刚还在因为得到孔道长的认可,而暗自得意,也被这瓢冷水,泼的全身一凛。小楼姑娘和李想的表情却保持住原样,没有因孔道长话里的大转折而改变。
道长嘿嘿嘿的笑了几声,这一下,所有人都从笑声中,听出了满满的戏谑意味。
这肯定已经不是孔道长第一次这样干了,李想和小楼姑娘对此早就习惯了,所以听到了之后,才会不动声色;李品、李正却因为事关自己的关系,明知道孔道长就是这种恶劣习气,依然被他的话,搞的心慌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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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胜与这位便宜师傅,接触的次数最少,时间也最短,虽然通过那几次有限的接触,对师傅这种游戏人间的性格,有些许了解,但万万没想到,孔道长的这种顽劣,可是不分时间地点,不顾及场合的。
也就是孔伏不在场,否则,肯定会因为他的五十叔有一次有失身份的举动,而感到头疼。
孔道长见自己的玩笑,已经达到了效果,笑了几声就接着说下去。
“老道虽然被宝支道友说服了,但解决的办法,却是老道想出来的。这办法,一使将出来,马上就真假立辨,绝无差池。”
他一边说着,右手突然出现了一管毛笔,左手一方奇形砚台,毛笔尖上,犹有一团金色液体,缓缓滚动。
“木胜,这件事,有你的一份功劳,来,你来磨墨。李品,你先过来。”
李品性格中的弱点,在此时表现的淋漓尽致。他迟迟不肯走过去,既不敢开口询问,也不敢拒绝,紧张的看了看孔道长,又看着李想,然后又重新看着孔道长。
孔道长见到李品居然还在左顾右盼,"嗤"地笑了一声,将砚台朝着林木胜丢了过去。
“都过来,我还能害你不成!”
李想在一旁,见到李品畏畏缩缩的样子,有些不忍,刚准备劝说几句。李品腾地站了起来,一个箭步,就迈到了孔道长跟前,几乎与道长脸贴着脸了。
“啊哈哈,哈哈!”
孔道长也不阻止,就保持这样的姿势,放声大笑。他的笑声肆意狂狷,充满着目中无人的傲气。大家被这声音震得心浮气躁,李品更是直接退了好几步,一直回到了自己的扁座前,才勉强稳住。每个人此时的内心,都恨不得马上捂住自己的耳朵,如有可能,尤其想捂住孔道长的嘴。
小楼姑娘就是这么干的。她身体倾过去,右手一伸,一把把孔道长的胡子嘴巴捂上。
“五十叔啊,楼都要塌了哦!”
孔道长的形象,一直是一个干瘪老头,而小楼姑娘,是以一个四五岁的小孩样貌出现的。这一刻,由于外形的关系,孔道长与小楼姑娘,此时仿佛是,稚气盈盈的孙女,正在向倚老卖老的爷爷撒娇一样。
孔道长也许是终于感到了些许羞耻,也许是已经尽兴,他躲开了小楼姑娘的手,然后用持笔的手,分别对着李品和林木胜点了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