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江知远抱起书就走,冷淡道:“我再也不问了。”
背影颇有一种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清高感。
老师:???
虞听泉很同情老师的遭遇。
但她差点笑出声。
不是,这人有毛病吧!
你爱问不问,教学资源就这么多,你既然自己选择不吃,那就不要怪我吃个饱咯。
她照样每节课不落,坚决不让没解开的问题在脑子里过夜。
还没到第一次月考,第一学期的课本已经被超前学完了。
她还没弄到后面的教科书。
姑且先专心准备考试。
月考日越来越近,虞听泉忽然想起了江知远的承诺。
他不是想考回一班吗?
她打算给他增加一点难度。
“哇,学神大人,真的要给我们考前突袭吗?”
“划重点!划重点!”
“棒!”
“还是忍冬大方,你们不知道,我妹妹在二班,她上次去跟姓江的问个数学题,他就只顾自己讲,根本听不懂,然后他还把我妹骂哭了!给我妈气的,想来学校找他。”
虞听泉惊讶:“还有这事……后来呢?”
那个女生摇摇头。
“二班班主任听说这事了,跟我妈说,那样就得叫家长,江知远妈妈身体不好,好像是治不好的,只能养着,人家来不了。我妈感觉他们挺可怜的,就算了吧。”
虞听泉唔了一声,不作评价。
江母,是个被清高害了的女人。
韩忍冬以前常去隔壁帮忙照顾江母,在她家看见很多落灰的画框。
落款是一位曾经在画坛小有名气的画家,也就是江母本人。
不过那是离婚前的事了。
江母跟富商老公感情破裂,面对挺着肚子的小三,她愤怒地拒绝了前夫的经济补偿,只带走了证件、画具、没卖出去的作品,还有母子俩的行李。
韩忍冬告诉虞听泉一个秘密。
江母的画过去之所以能卖上价,是因为江知远爸爸在背后砸钱捧。
心不狠,站不稳,黑莲花称霸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