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难道前几日,我听到大殿下在惜无宫鬼哭狼嚎的两天,也是高兴的?
经过贺太医的一番诊断,确定言真的手掌已经无大碍,等个四五天结痂后就无事了,饮食上以流食为主,忌荤腥。贺太医正说着,惜无宫的侍从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对着贺太医行了个礼说:“贺太医,您快去看看大殿下吧,大殿下的手掌处又痒了。”
此话一出,贺太医一头雾水问道:“大殿下的手痒之症不是前两日已经好了吗?为何今日又犯了?”
“前两日是好了,可是今日突然就重了,大殿下已经将手掌结痂的地方,都挖烂了,现在大殿下又疼又痒,又哭又笑,您快跟我去看看吧。”侍从回话道。
贺太医一听,这大殿下病的不轻啊,忙拿起桌案上的医药箱招呼着侍从说:“走走,我跟你走。”两人就慌慌张张的朝着惜无宫走去了。
布灵看到贺太医他们远去了,回头看了看已经熟睡的言真,松了一口气想到:看来施在药箱里的法术起作用了。
“痒痒……”
“疼疼……”
“哗啦”惜无宫的物品被言绝这又痒又疼的症状摔的七零八落,侍从和侍女们都围着大殿下,看着大殿下又哭又笑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随着大殿下的步法,向左向右的跟着他,只听见言绝一边一只手挖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嘴里还有又哭又笑的喊着:“你们这些贱婢,狗奴才,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快去请太医,本王快受不了,快点摁住本王手,快点过来!”
侍从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第一个出去抓大殿下的手,心里都害怕大殿下好了以后再找自己的麻烦。正在大家左右为难的时候,贺太医到了,大家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都自觉的将道路让出来,让贺太医通行。
言绝看到贺太医,一边挖着自己已经血肉模糊的手,一边高兴的说:“太医,快救我,我要不行了,哈哈哈,疼疼,太医快点救,哈哈,疼疼。”
贺太医看到大殿下这样,顿时有点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接近疯狂的大殿,顺手拿起摆在桌架上的花瓶,又准又恨的朝这大殿下的头砸去。
“咣当”一声花瓶破碎,大殿下的也咧了咧嘴,倒了下去。殿内的侍从们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先回过神来的侍从走到前来,跪在大殿下的身边,用手颤颤巍巍的探了探大殿下的鼻息说:“大殿下,还活着。我们快把殿下抬到床上。”剩下的侍从们一拥而上将言绝七手八脚的抬到了床上。
侍从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胆大点的侍从走到贺太医的身边行礼道:“贺太医,殿下他没事吧?”
贺太医拍了拍手说:“殿下没事,只是晕过去了。只有让他停下来,他才不会继续伤害自己,老夫也是权宜之计出手打了殿下,等殿下醒来。老夫自会向殿下请罪,这件事不关你们的事,你们不用害怕。去把我的药箱拿来,我先帮殿下的伤口上药。”
“是。”侍从领命将不远处的药箱拿起,递到了贺太医的手里。贺太医一边将绑带和伤药从药箱里拿出来,一边嘱咐侍从说:“去找一些结实点的绳子,等一下我把殿下的伤口包扎好,你们就用绳子将殿下的双手绑床上。”
“太医,为何要绑住殿下?殿下醒过来,看到自己绑着,一生气,我们这顿打是逃不了了。”侍从一脸为难的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老夫这几日都会守在这里,等殿下醒了,我自会同殿下解释。你要是想要你家殿下快点好,现在就先按我说的去办。”贺太医已经将言绝的一只手处理好说道。
“是,奴才这就去。”侍从虽然很纠结,但是想着殿下可以早点好起来,只好听贺太医的出去找绳子去了。
不一会儿,侍从们胆战心惊的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