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这一点都不疼,你别……”
“言真,你醒醒,你不要吓我,言真,快来人啊?有没有人!言真……”布灵不知所措的抱着已经昏迷不醒的言真哭喊着。
“真儿?真儿?”
“母妃,是你吗?母妃,你在哪?让真儿再看一看你好吗?母妃!”
“贺太医,言真,他怎么这么烫?”布灵跪在床榻边,摸着言真的额头焦急的问道。
“三殿下,身子弱。新伤加旧伤,伤口可能感染了。”贺太医一边用小夹子将留在言真手掌上的木刺拔出来,一边观察着言真的伤势说。
“感染!贺太医,你快救救他,他可不能有事啊!”布灵此刻恨不能躺在床上的是自己,慌张的不知所措。
“布灵姑娘不要着急,三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待会老夫将二殿下特意从外面寻到了最好的伤药摸到患处,再熬上几服汤药让三殿下服下,不出三日,三殿下就会醒来的。”贺太医说着从医药箱里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均匀的倒在言真的手掌上安慰着布灵说。
“谢谢贺太医,谢谢二殿下。三殿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布灵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满脸泪痕的说。
贺太医仔细的将言真的双手包扎好,将剩余的物品放回了医药箱。站起身来说:“布灵姑娘,这几日你要仔细三殿下的手,不要让他在昏迷中扯到自己伤口。老夫这就回去开药方,煎好送过来。”
“是,我一定日夜不离的守着他,有劳贺太医了。”布灵起身行了一礼说道。
“布灵姑娘,不必客气,这是行医之人应该做的,告辞。”贺太医说完便背着药箱走了出去。
布灵目送着贺太医离开后,又折返回言真的床边,看着面如白纸的言真抽泣的说:“言真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醒来,我保证以后不在宫里使用法术。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用。言真你快点醒来好不好?”布灵看着躺在床榻上没有一丝回应的言真,蒙着头懊悔的痛哭起来。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御书殿里打罚言真!”言牧眼球凸起,对着跪在清泉宫内的言绝咆哮起来。
“父王,儿臣不是有意要打他的,儿臣其实想要打的,是那个故意烫伤儿臣的侍女,是言真主动要替她受过的。儿臣也只是轻轻地打了他几下,谁知道他的身子这么弱,打几下就晕倒了。儿臣不是有意的。”言绝大着舌头跪在地上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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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狡辩,王德全!把戒尺给孤拿进来!”言牧额头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着,身子也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王上。”王德全小跑进殿,拿着一根粘满血的戒尺,低着头递到了言牧的面前。
“你自己看!”言牧啪的一声,将戒尺扔到了言绝的面前,“他是你的兄弟,你怎忍心对他下这么重的手,你太让孤失望了!”
言绝看着地上的戒尺无声的控诉,自知理亏,连忙朝着地上磕起了头,服软道:“父王,儿臣当时是气迷糊了,不知道自已下手重了,请父王责罚。”
言牧眉头深锁着,揉了揉已经发涨的太阳穴,他阴沉着脸怒斥道:“好,你既然你要讨罚,孤就成全你,王德全,给孤用这把戒尺狠狠地打!”
“父王不要啊,儿臣知错了,请父王原谅。”言绝一听父王要用这把带着倒刺的戒尺打自己,顿时吓得慌了神不断的磕起了头求饶道。
“打!”言牧不闻言绝的求饶,毅然决然的说。
王德全行了一礼,招呼着殿内的两名侍从将言绝的肩膀按住,将他的手掌翻转过来,王德全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戒尺,朝着言绝行拜礼道:“得罪了,大殿下。”说完在言牧的示意下,他卯足了劲朝着言绝的手掌打去,一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