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话就别说。
“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的。”坐下来,看着宫远徵,抬手轻轻抹掉他眼里的泪珠,“你留在这里天亮还没回来,我就来看看你。”
还是忍不住难过,宫远徵握住她的手贴在脸颊处,泪珠流淌。
“你可别听了金复的话,自己瞎想。”宫远徵这样敏感的心脏,在察觉情绪时也是十分敏锐。
两侧脸颊被捧起,宫远徵看着她的靠近,温柔且温暖的情感在她眼里流露出。
“宫远徵你……
……不会是衣服,不会是替代品。你独一无二,是角公子珍视的远徵弟弟。”
“人会怀恋过去,也会珍惜现在……
而且你特别好,好到会让喜欢你的人忍不住去爱你。”
其实这话挺虚的,说得我自己也觉得挺虚伪而愧疚得忍不住流泪。
“你与角公子一起生活这么多年,该是怎么样,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宫远徵会因为自己在意的人而脆弱,他是否也在质疑呢?
应该是没有的,不过他可能会害怕自己配不配得上这样的关怀。
然后呢,为了这份关怀,为自己的配得感而更加努力。
“你怎么也哭了?”
“我忍不住嘛。”宫远徵都被逗笑了,既伤感又开心的。
。
我捧着这只胖胖的兔子,坐在屋外,陷入思考时,视线投向医馆的方向。
出云重莲,你何时才能开呢。
我真是等得迫不及待。
。
托盘正好挡在胸口,我站在三人方位的中间位置,看了眼已扎穿木板的瓷片。
真巧,我刚来就碰上这场景。
重新将托盘转过来,“阿徵,你怎么才过来。你再不来,我就要去叫你了。”
端起掉落在地上的碗,打算去重新洗洗。“浅浅,我们一起去吧。”
“嗯。”将空间留给宫远徵和宫尚角,我曾提前和角公子聊过一会儿,相信他们会把事情说开的。
“我这就过来。”气氛不对,上官浅提着裙摆离开了亭台处。
厨房中,“浅浅,小动作可以少一点,你这样可是会被发现的。”
“你什么意思?”
“你的任务,我可没捣乱过。但你一直挑衅我,是什么意思呢?”将那瓷片从托盘取下,拿起刚洗干净的碗放在里面。
“宫远徵啊。如果不是我来得及时,他可就伤了。”心脉,可疼呢。
“你也是……”无锋。
“天地玄黄,”上官浅的表情一时惊愕,但很快恢复平静,可眼中还有试探。
“魑魅魍魉。”实在无奈,笑着接住下一句。也有心理因素,上官浅此时,仿佛那半月之蝇又开始发作了。
“你……怎么…没事?”
“你不妨试试挨过去,就算不吃解药也不会发生什么。”
扶住上官浅的手臂,毫无征兆说出这句话,惹得她心中如泼下一盆冷水。
“可我不相信你。”
“嗯。走吧,他们……也该说完了。”手指被瓷片划伤,溢出血液。我想了想,滴入上官浅微张的口中,唇瓣微红,
也算有了用处。
“你……”上官浅体内灼热渐消,看向我的眼神变得复杂。
“回去吧。”将多余的红色抹在嘴唇,整个面容艳丽了不少。
。
“可聊好了?”
其实聊什么也无所谓,兄弟之间的体己话,还是怀疑猜测的阴谋论,都可以。
看向宫远徵,他的眼眶微红,似乎又哭过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