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赵小禹伸手接住,是车钥匙,正自疑惑,赵筱雨向院门口走去,赵小禹跟了过去。
孙桂香无意从酿皮房出来找东西,看到这一幕,用眼光询问金海发生了什么事,金海一脸茫然。
赵筱雨拉开夏利的副驾驶门,坐了进去,赵小禹坐进了驾驶室。
“你怎么了?”
“走。”
“去哪?”
“哪都行。”
赵小禹发着车,驶上门前的土路,遇到一个向东的路口,拐了上去。
冬天的农村萧瑟冷清,房屋稀落,除了未开垦的荒野,就是灌满水的农田,水结了冰,有一群孩子在打出溜,滑冰车,欢笑声隔着车窗传进来。
还有的孩子把过年的麻雷提前拿出来,用冰锥捅破冰面上的气泡,把麻雷塞进去点燃,轰的一声,冰块被炸上了天。
胆小的孩子站在远处,拿着过年的麻花吃着,不时地伸起袖子抹一下鼻涕。
沿着曲折的骡马车道,汽车开到乌加河边停下来。
赵小禹说:“这回能说了吧?”
赵筱雨说:“我先冷静一会儿,你随便说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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