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头都已许好愿望:等拿到这黄金,她们要嫁给最富有的老爷,要嫁入王公贵族,要成为公子王孙的妻妾。
这三个丫头想得倒是挺美!
终于,在睁眼闭眼的瞬间,只听得一声尖叫,如同惊雷炸响。他们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
只见那 她娘的脸色惨白如纸,
“娘怎么了?”
她们顺着她娘的视线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背包里哪有什么黄金,分明就是一把黄土!
等等,三个丫头全然懵了,
明明就是黄金,怎就变成了黄土?她们的眼里迸射出凌厉的寒光,
二叔一家定然在暗中做了手脚,黄金必定藏在他们家里!
可是,我们所做又算什么呢?周锦衣的心理防线瞬间被突破,
这老二果真心肠狠毒,心机深沉细腻,阴险狡诈至极。
他们本以为能彻底摆脱林家人,
到头来却只得到一袋子黄土。
那么,真正的黄金究竟去了哪里?一定是被林凌舟藏匿起来了。
好一个声东击西之计,甚至那张纸条也是林凌舟的精心安排。
该死,他们太大意了!林子安和周锦衣痛哭流涕,
可如今他们已身处南方,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然没有了退路。
况且,他们还杀了林凌舟的儿子。
林凌舟那么聪明。
他肯定知晓了,一家人瞬间六神无主,如无头苍蝇般乱作一团。
而另一边,与他们的六神无主截然不同,林凌舟和林老太他们气喘吁吁地赶到了这里县衙里报案。
县令依然是赵石,旁边的副县令则是贺居正。
当他们抬头时,真是无巧不成书,眼前站着的熟人,正是那林凌舟和林老太!
这林老太见到两位县令时,她立刻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
一边拍着自己的大腿,一边瘫坐在地上。
她手里紧紧攥着林凌舟写好的诉状,声泪俱下地哀求道:“大人啊,冤枉啊!冤枉啊!恳请大人为我们林家做主,还我们林家一个清白啊!我们林家惨遭大火,我那可怜的孙儿,他才几岁啊,就被烧成了这副模样,尸骨未寒啊!还有我那亲家亲家母,他们也都被烧成了焦炭!”
林老太哭喊着,悲痛欲绝。
赵石和贺居听了,也觉得这事情颇为有趣,这林家竟然遭此大难,还一下子死了八个人。
即便没有这件事,单就名义而言,他们也必须得把这事给办了。
林老太哭得昏天黑地,伤心欲绝,
数十个小捕快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拉她,却也拉不起来。
只因为她哭嚎得委实悲惨,嘴里还喋喋不休地咒骂着。
不用说,她骂的正是自己的大儿子林草根,指责他可能就是杀害自己孙儿的凶手。
赵石和贺居不约而同地笑了,问她可有什么证据。赵石手持惊木,示意她不要在此大声吵闹。
然而,林老太哭得更加凄惨了,扯着嗓子高喊,
一定是林草根下的毒手!
”一定是林草根干的,这也太巧合了吧!我们家去县城,他们也去县城,明显就是想伪造不在场的证据啊!可怜我全家几口人,就这样全都死了,还有三房一家,他们也全都惨遭烧死!”
读我心后,爹爹带全家当倒插门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