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因为他偷偷喝了我的‘烧刀子’,”苏海道。
萧泪血与东方笑谁都没有说话,一个朋友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时,谁都没有办法解释,更何况自己还是参与者。
门外只有尴尬的笑声,李清感觉这种笑声的确无法解释,自己只有忍受这种朋友的这种笑声。
果然这个酒肉朋友在报复已经过去的事情,李清开始后悔没有喝完他酒窖中的‘烧刀子’。
李清还有一点后悔,今天不应该来洗澡,更不该在这里洗澡,他有种选错日子的感觉。
门外在一阵笑声后,再次传来了一个雄壮的声音,这个声音只有一个人可以发出。
“我可以大声的告诉你,现在我已经不需要隐瞒,”萧泪血道。
“什么消息?”李清终于忍不住,这个朋友实在有点过分,他堵在门口,难道只是为了收点银子?他还是惦记着他的酒。
这个就是一个纯粹的酒肉朋友,这样的朋友现在已经捉住了自己的小尾巴,李清只能耐心的等待。
“这个消息就是值点银子,现在他们应该回来了,”萧泪血回头看来了后院。
崔四看着自己的后院,今天的后院似乎开始变得热闹起来,这里是自己的后院,这个后院现在又走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的手中提着一把剑,他的剑细长,他的剑在剑鞘中,而剑鞘只是两片竹片。
苏海看到了这个人,他蜡白的脸上从来就没有带过笑容,他的剑随时都会露出杀气。
李清此刻却看到房间的窗户已经推开,这扇窗户中钻进来一个人,他不是姑娘,他的身上背着一个大口袋。
来的人,脚步很轻,他把大口袋轻轻放在了床边,看着门口的苏海,他摇了摇他的头,对着李清轻轻笑了笑。
李清看到,这个人居然是好久没有看到的张帆,这个人的手中喜欢拿着一个包裹,但今天的他却背着一个大口袋。
张帆轻轻把口袋放在了床边,他看着门口发生的一切,轻轻吐出了一口气,他似乎很累很累,他像是刚刚完成一件大事情。
此刻门外传来了孤独的声音,“我的消息只能告诉一个人。”
“谁?”苏海看着走进来的孤独问到。
“李少主,”孤独道。
“为什么不能先告诉我?”苏海道。
“死人的故事只能告诉死人,除非你现在变成一个死人,”孤独道。
“他是一个死人?”苏海不相信。
“对,他的脑袋属于我,他就是一个长着脑袋的活死人,”孤独道。
苏海收住了自己的嘴,这个消息也不错,他现在知道李清是一个长着脑袋的活死人。
这个消息一定能换来银子,这个消息现在知道的人似乎并不多,他看着眼前的孤独。
苏海的身影立刻溜回了桌子旁边,他还知道一个理,惹谁都不能去惹这个拿剑的人,这个人的剑只要出鞘,他的剑必须见到血。
这个人就是孤独,孤独的剑在剑鞘中,他的剑只为他的门主尽职,这是苏海知道的一个硬道理。
门口的人走进了房间内,太阳已经落下,房间开始变得昏暗,崔四点上了一盏油灯,房间再次回到了光亮之中。
进来的人看到现在床边还坐着一个人,苏海有点吃惊,犹豫了一下道“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今天的日子就是很特别,”萧泪血看到了张帆,他只是点点头
李清的手再次裹紧了被子,他的手放进了被子中,他睡在崔四夫妇的大床上。
“你为什么要睡在他们的大床上?”此刻宁儿问道。
“我只能睡在大床上,”李清道。
“为什么?”宁儿继续在问。
“他没有衣服,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难道要站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