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朝着气冲冲的已远去的陈立芊喊道。
顶着丑陋的发型走在街上,回头率爆棚。他没有心思顾及别人的眼光,也没有可去的地方,漫无目的地沿着解放路,朝老虎滩方向走去。
梅姐打来电话他不接,刘教授来电约吃饭,他也拒绝了。
那晚,他没有回家,一个人坐在老虎滩某处的海边,任凭冰冷的海风淘洗着肮脏的躯体。自幼的遭遇,使得他在被伤害时,情愿自虐千百遍,也不愿去伤害别人。
经过一夜的沉淀,他想清楚了一些事,但他不知道现在的状况,已不是他“想好了”就能决定去实践的!
该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该处理的还是要去处理。于是在太阳升起的时候,他拨通了江启航的电话:
“老板,我要辞职!”
一颗不变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