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笑道:“如何?亲眼目睹这一桩交易是不是觉得本官和以前的县令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二人对视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顿了顿,张良才试探性问道:“刘武在大人眼中,那是必死无疑,为何大人还要收他的东西?”
“这难道矛盾么?”
苏应微微一笑,反问道:“本官收他的钱,却没说要办他的事。再说了,这些都是民脂民膏,本官身为宁阳县的父母官,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等除了这些宁阳县的毒瘤,宁阳县的百姓还会对我感激不尽呢。”
李山:“......”
张良:“......”
刚收了人家的钱,转身就要弄死人家。
说是笑面虎,也不过如此了。
二人对视一眼,尽皆看出对方眼底的丝丝发寒之色。
“走吧,跟我去一趟大牢。正好先去问问刘武几件事。”
这般说着,苏应背负双手,当先向前走去。
......
大牢前,苏应望着眼前破败的虎头牢门,不禁皱眉道。
“多久没修了?”
李山闻言,面色略显尴尬:“回大人,十五六年吧。”
苏应:“......”
好吧。
虽然墙壁是黑曜石铸造,可以挡住火药和先天境高手的轰击。
但四周的墙壁和围栏都特么快腐朽了好吗?
而且看守大牢的都是普通的衙役捕快。
真有劫狱的,这地方如同虚设。
“拜见大人。”
几名狱卒看到苏应过来,直接拱手拜道。
“不必多礼。”
苏应摆摆手,径直走进大牢。
进入到牢房里,一阵潮湿发霉,混杂着各种难闻臭气扑面而来。
感觉像是走入了流经污水的下水道一般。
灯光昏暗,两侧的铁栅栏关满了各种各样的犯人。
一看到苏应等人过来,立刻疯狂大叫。
“大人,我是冤枉的啊!”
“还请大人做主啊!我们都是冤枉的啊!”
“大人,我也是冤枉的啊!”
“叫什么叫?惊扰了大人,今晚统统喝西北风!”
牢头姓张,名虎,是在场唯一的后天七层高手,年纪不大,长的膀大腰圆,极为雄壮。
“好了,直接带我去见刘武。”
苏应皱了皱眉。
他自然知道这里面绝对有冤枉的,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当务之急,还得是刘武。
牢房深处,苏应坐在太师椅上,面前是身穿囚服,带着枷锁,披头散发的刘武。
短短几日,便从一个名震宁阳县的县丞变成了阶下囚。
刘武整个人看起来,似乎都苍老了几岁。
“说吧,你是如何勾结山匪谋害前任县令的。”
苏应看着他,淡淡问道。
本官堂堂县令,为何叫我莽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