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周转许久,却一直悬而未决呢。”
苏斐然不再遮掩,冷笑骤然浮现在脸上:“虽然我的确对此案感兴趣,但我今日前来却不是为了这个。你明知道我要问什么,却顾左右而言他,果真心中有鬼。”
“那你是想问花贝的近况?”秦奉安继续装傻,“严司马的证言属实,花贝的确与域外之人有不法勾结之行迹。大理寺人还在继续追查,我打算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告诉你,没想到你这么着急。”
“巧舌如簧!”苏斐然咬牙切齿,“尊贵的皇帝陛下日理万机,除了繁重政务,别的地方也很劳心费神吧!不然,您怎么会把这个月在后苑做的事都忘了呢?”
秦奉安心下一沉,苏斐然果真是要对他的态度打破砂锅问到底。
如若他说实话,要如何解释他心属于她,却情愿冷落她一个月,去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呢?
若说是因为觉得没机会就放弃,转而寻求一个替代品聊以安慰,那未免有点渣。
秦奉安一摊手,死猪不怕开水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和娴妃在一起这么久,谈情说爱的时候,总要干点别的。”苏斐然讥讽道。
不知为何,她说出这句话后,心中泛起一阵不明的难受之感。
苏斐然指的自然是少儿不宜的事,但秦奉安以为他说的是对她冷处理,不闻不问长达一个月。
苏斐然不得到答案决不罢休,秦奉安实在被逼得没办法了,既然不能说出真话,就用反客为主殊死一搏。
“原来如此。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平常路都懒得走,今天却跨越大半个皇宫赶来,竟是为了这种小事。”
只见秦奉安身体前倾,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向苏斐然,略一挑眉,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怎么?这一个月寡人一直召幸林岫青,你吃醋了?”
苏斐然顿时一阵恶寒,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秦奉安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们也算是同舟共济的友人,只是该有的感情和不该有的感情中夹着绝对不能跨越的界限,两侧泾渭分明。我们都是拎得清的成年人,你应该心中有数。”
心中有数你个大头鬼!
苏斐然真想一枪崩了侃侃而谈的秦奉安。
宫斗想赢?苟不如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