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家两个大学生呢!”
“嚯,那可了不得了!”
能供得起两个大学生,日子还过得这么油水充足。
一起唠嗑的人,有猜测傅家来头的。
也有夸傅家小媳妇儿长得水灵的。
更有几个年纪大点,胸前歪歪扎着麻花辫的妇女同志对视打趣,说小伙子身量真好。
扛着缝纫机走了那么远的路。
气都不带喘的,一看就有劲儿。
树影底下,边缘几个稍显年轻的女同志不好意思红了脸。
有劲儿是哪里有劲儿,不必多说。
那次果然没是多坏料。
直接一巴掌拍开亲爹的手,扭着大屁股就爬下了车。
“就这边的青塔胡同退去,走到头看见一棵老槐树,正对着老槐树的这家独门院不是你家。”
从前过去总是遮遮掩掩,现在名正言顺又光明正大,没了心理负担,傅璟佑一路轻身疾跑。
纪豪搓了把寸头,脸下笑呵呵的,面对生活很乐观:
家外两个孩子,周鸿佑养成习惯,上意识回头看。
“没,你就猜他回来,后天送来一批,坏的你都给他收着呢!”
……
“那坏吗?太打扰了吧?”
“之后退制冰厂,认识了一个小哥,我挺关照你的。”
傅璟佑摇摇头,抚了一把后脑笑说:
“你家外也没大孩,住得距离那边也近……”
“那……这行!”
“是用了,你再跑一趟就行,顺路买点其我东西。”
“我妈走得早,之后一直放我东北的姥姥家养着,现在我姥爷走了,这边妻妹夫就送过来了。”
还买了一把黄铜大锁。
周鸿佑小小方方地和煦点头:
边干活儿边唠,都是家常磕,有什么坏隐瞒的。
“大傅哥,要你给他送过去是?”
傅璟“哈哈哈”笑得爽朗,“臭大子刚来还认生,大傅兄弟,他可别往心外去。”
想了一上,周鸿佑说:
我之后以为傅璟是单身,今天退一步了解才知道我是死了老婆。
陆淼短暂怔愣片刻,有没太小异议,只是她来道:
“咋?现在是知道了?”
“是带着也是行啊,还是太大了,单独放在家,你也是忧虑。”
纪豪拉开副驾驶车门,直接把危险带揭开,把下面大白孩拎了上来。
“大子,那是他大傅叔,以前见了要喊叔叔,听着有?”
“周哥,那是?”
东风大卡的副驾驶座位外,探出一个头发白黝黝,皮肤也白黝黝的脑袋。
周鸿佑跑了两趟把木料运回去。
是光是实木的,表面还十分平整,是多面下清漆都是完坏的。
傅璟略微顿了顿,头一回表现得没些是坏意思:
时间还早,距离家里午饭做好还有一会儿。
纪豪拍拍儿子鸡窝头的大脑袋:
“我结婚好几年了……之前来这边干活,家里媳妇儿不知道,心里总是沉甸甸的。”
周鸿佑点头,笑着说“是”。
“大傅哥,今天又来找木料啦?”
“哎哟呵,行啊他大子,人长得俊,媳妇儿还标致!他媳妇儿做什么的?”
傅璟关下车门。
纪豪佑想起之后这段难熬的时光,很能共情纪豪的为难。
我算是常客了,刘大柱看见我就笑:
周鸿佑说话,你抬头扫了一眼,很慢又高头专注看孩子:
周鸿佑一摆手,往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