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指点,我一定铭记在心。”
刘震东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但也不好多问。他只觉得这二人的对话充满了神秘和玄机,心中虽好奇,却也明白此时不是追问的时机。
高僧又说道:“贾施主,贫僧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记住贫僧的话,切不可鲁莽行事。”
说完,高僧转身离去。他的步伐坚定而从容,袈裟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刘震东望着高僧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他心中暗自揣测着高僧的话语,想着这贾府之中莫非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那曹文韬一个疯子,又如何能救人一命?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困惑不解。
贾静萱呆立在原地,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高僧的话语,心中愈发忐忑。他想起曹文韬平日里疯疯癫癫的样子,怎么也无法将其与救命恩人联系在一起。然而高僧的话又让他不敢轻视,心中纠结万分。
过了好一会儿,贾静萱才缓过神来,他看了一眼刘震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刘佐,让您见笑了,这高僧的话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刘震东笑了笑,说道:“贾先生,或许其中真有深意,只是我们尚未参透罢了。”
贾静萱叹了口气:“但愿如高僧所言,能平安度过这未知的劫难。”
阿虎:“别跑!”,突如其来的叫喊,惊的贾静萱哆嗦了一下,急忙解释道:“畜生,畜生跑了!”
刘震东瞥了一眼后院,向大门口走去。
刘震东:“贾先生,我就不再添乱了,日后再来拜访”!
刘震东走了几步,又扭过身子看着贾静萱。
刘震东:“先生喜欢晨钓?”
贾静萱:“从小喜好”。
刘震东点了点头,若有所思。想说什么又没有说
贾静萱送刘震东、警察走出大门。
刘震东、警员翻身上马,缓缓地走远。
贾静萱看了一眼门外的疯子。
贾静萱:“上辈造孽,这辈子遭殃,因果有报啊!”急忙关上大门。
贾静萱送走刘震东后,回到屋内,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狄氏从后院悄悄走进来,神色紧张,脚步匆匆,焦急地问道:“刚才是谁来,怎么样?没被发现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贾静萱长叹一口气,眉头紧锁,一脸的忧虑,缓缓说道:“是县警察所的刘警佐,暂时躲过一劫,可这事儿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迟早要露馅。”他边说边揉着太阳穴,仿佛脑袋里正有无数烦恼的思绪在纠缠。
阿虎也凑过来,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急切地说:“那咋办?要不咱们跑吧!跑得远远的,让他们找不到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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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静萱抬了抬眼皮,无奈地说道:“跑?能跑到哪儿去?天下之大,难道就没有王法的地方?我们能逃得了一时,能逃得了一世吗?更何况,我们身无分文,又能在外面坚持多久?”
阿虎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低下头,嘟囔着:“那总不能在这儿等死啊。”
贾静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先别慌,刚才高僧来过,他嘱咐我们以静制动,稍安勿躁。或许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办法。”
狄氏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连忙问道:“高僧真这么说?那我们就听高僧的。”
贾静萱点点头,说:“高僧的话向来有深意,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如果盲目逃跑,只会引起更多的怀疑,更容易暴露。”
阿虎还是有些不甘心,说道:“可是万一被发现了,那可就全完了。”
贾静萱看着阿虎,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