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在这?”
鱼闰惜缩回被子里面,沈执不悦地伸过大掌将裹在鱼闰惜身上的锦被扯开,他上前钳住她的双手按在两侧。
突然的凉意让鱼闰惜想起自己还未着寸缕,她紧张又惶恐:“你做甚?”
“快起来吃些东西。”
“你先出去,我马上起来。”
“夫人起来,为夫马上就出去。”
二人僵持住,都在等对方先做动作,许久,沈执等的不耐,他微俯下身靠近鱼闰惜。
四目相对,他们视线交汇到一起,一道茫然无措,一道透着显着的精明。
鱼闰惜被沈执盯的有些发慌,她将脸偏向一边,逃避与他对视。
沈执紧跟着凑了上去,他慢慢贴近她的唇,鱼闰惜心头一颤,瞬时红了脸颊。
她快速将脸转了回来,沈执的脸也跟着转了过来,他势要贴上她的唇。
鱼闰惜慌了神,急忙开口:“你起开,我马上就起床,马上。”
“晚了。”
说话间,沈执扼住了鱼闰惜下颚贴上了她的唇畔,还未等他深入细品她的香甜,他就被她重重咬了一口,他被迫停下了动作。
“嘶……夫人咬的真重。”
沈执大手摸到鱼闰惜腰间,坏心地掐了一把。
“你……你起开!”
沈执像是没听见一般,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鱼闰惜猛然推开沈执从床上起身,她抓过被褥盖在身上。
“我的衣服呢?”
沈执拿起丢在一角的衣物递给了鱼闰惜,鱼闰惜接过衣物后,有些犹豫,她抓着被子的手不安地动了动。
沈执看出了她的顾虑:“有什么好遮的又不是没有见过,。”
“你家住海边啊,管那么宽,你出去!”
沈执无奈从榻上起身往门口方向走去。
下午,鱼闰惜正在房中喝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夫人。”
“进来。”
还是之前那个端药的丫鬟,此时,她正端着一碗药进来。
“夫人,您的药。”
鱼闰惜没有多问,她接过汤药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夫人,王爷给您找了大夫来瞧。”
鱼闰惜不解:“我没有病,无需看大夫。”
“这是王爷特意叮嘱的,还请夫人您不要为难奴婢。”
鱼闰惜陷入沉思,好端端的给她请什么大夫,他不知道沈执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夫人?”
鱼闰惜回过神,她点头应承了下来。
反正看个大夫也不会少块肉。
外屋大堂,大夫在给鱼闰惜把脉。
“大夫,我身子可有何不妥之处?”
“夫人身子无恙。”
大夫叮嘱了几句便告退了,鱼闰惜诧异,她问旁边的丫鬟:“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给我瞧什么?”
丫鬟摇头不语,鱼闰惜见问不出什么,也没有过多纠结,她回了房间。
前厅,沈执端坐在正前方闭目养神,风尚之带着大夫走了进来。
大夫恭恭敬敬地朝沈执行了个大礼。
“王爷。”
“起来吧,夫人身子可有何异样?”
“回王爷的话,夫人身子并无大碍。”
“先前落胎是否有影响?”
“老朽瞧过,夫人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并无太大影响。”
沈执凝眉:“既无大碍?为何迟迟不见有孕?”
“此事难言,夫人兴许一下就有了,让夫人按时喝药,仔细调养好身子便是。”
沈执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