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褥单,努力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她强迫自己不去感受、不去在意。
沈执凝视着身下强忍着不为他所动的女人,面上充满了愤怒和不满:“鱼锁!你还是人吗?”
“你又发什么疯啊呃……”
沈执猝然凶猛,他故意蹂躏她。
“干嘛突然这样!”
“藐视为夫,该罚!”
“你能不能轻点!我这床不结实,会塌的。”
“你心疼这床?怎么不心疼一下为夫?”
鱼闰惜无语:“你够了,还要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
沈执怒火中烧,有意惩罚身下的鱼闰惜,床榻因为他的凶残晃的“咯吱咯吱”作响,不用想都知道他是故意的。
“不……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你很喜欢不是吗?”
“你说是那就是吧。”鱼闰惜冷言。
反正她说不是他也会反驳,然后再趁机羞辱她一顿,他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回答吗?
“你是真懂得如何气人!”
接近午时,鱼闰惜才从床上爬起来,她一边整理一边暗骂,刚收拾完没多久,就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她出了房门去外屋查看。
原来是李易年见她没有赴约,来找她了,他被拦在了大门口。
鱼闰惜想要上前,被沈执拦住,他缓缓走出屋外,冷冷说道:“抓住他。”
鱼闰惜怕沈执冲动会对李易年做什么,急忙跑了出去:“年哥,你快走!”
李易年怔了怔,他看着鱼闰惜的双眸有些茫然:“你是听风?”
听到这话,鱼闰惜才想起自己没有戴面纱,声音也忘了变了。
“先别问了,你快走!”
李易年想要离开,被院中守着的侍卫拦了下来。
鱼闰惜见状赶忙上前。
“拦住夫人!”沈执命令。
侍卫听言,挡在了鱼闰惜面前,鱼闰惜退回了屋门口,她立马去了后门。
良久,鱼闰惜从后门骑着马出来,她向李易年的方向跑去。
侍卫怕伤着鱼闰惜不敢阻拦,鱼闰惜骑马来到李易年身侧。
“快上马!”
李易年反应很快,他迅速翻身上了鱼闰惜的马,二人骑马离开了鱼闰惜的住所。
“追上他们!”
说话间,沈执快步走出了院门,他骑马追了上去。
鱼闰惜骑马离开后,沿着小道往郊外跑去。
事发突然,李易年脑子还有些混乱。
“贤弟,你是女的?”
“对不住年哥,我瞒了你这么久,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我们为何要跑?”
“不跑我怕我那疯子夫君会对你不利。”
“为何?”
“他以为我们是那种关系。”鱼闰惜解释。
“你别慌,问题不大,我去给他解释。”李易年安慰言。
“他要是会听,我就不用带你跑了。”
风铃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