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必撮合我与南小姐,儿子配不上她。”
“至于为何您最清楚不过,我的事您向来做不了主,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真若是有闲暇您还是听我一言,赶紧收缩朝堂的势力,为来日归隐做准备。”
此言一出散佚这回可是真的生气了,在他眼中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前程、仕途,让他带着整个散家急流勇退那不等于剜他的心吗!
散佚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然他是真怕被这逆子气死!
“算了,你的终身大事反正都不是我的,这婚你爱成不成,但是也别来插手老子的前程!”
散凌尘呵笑一声,“父亲还真是冷心无情,也罢,不过散家也不止是父亲一人的,虽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是反之亦然,还是请父亲能仔细考虑。”
“天色不早了,父亲还是早点回房休息,明日的朝会君侯心情定会不好,小心应对。”
散凌尘说完就在散佚震惊的眼神中施施然离开了,
“这小子到底知道了什么?”偌大的厅堂里只余散佚喃喃自语的声音。
镇南将军府
“啊——”
“啊——”
“你们杀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啊——”
“……”
将军府的刑堂里惨叫连天,女人的哭喊声凄厉森然,阴冷潮湿的刑堂就连空气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和恶臭,幽暗的刑室里几个膀大腰圆身形魁梧的大汉手里带着倒刺的鞭子抽得虎虎生风,耳畔是女人凄然的惨叫声。
被绑在架子上的女人头发湿漉漉的紧贴在脸颊上很是狼狈,鲜红的血水顺着衣襟滴答滴答的落下,在地上砸出一朵朵殷红的花,桃红色的宫装已经彻底被血染红,遍布全身的鞭痕像是雪地里那抹赤目的血藤,明明已经被打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可是女人眼神里恨意就像是森林里的幽光凛冽骇人。
像是要把眼前所有给予她伤害的人一一杀尽啖其肉饮其血,可是这些壮汉却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一张张冷毅的脸比起寒冬的冰还要冷。
这时壮汉手持鞭子粗暴地抬起女人的下巴,冷声说道:“求天求地不如求己,就你这副小身板根本撑不住的,倒不如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免得受尽皮肉之苦。如何?”
“呵呵,”女人疼的直吸气,可是眼中依旧没有一点软化,“你们都是一群畜生!助纣为虐帮着南家恃强凌弱是要遭报应的!”
此言一出几个壮汉先是一愣,随后就笑了出来,“不是,大哥,这女人脑子没毛病吧。”
“她说咱们助纣为虐?哎,小娘子懂得点词不是错,但是你乱用那就是罪过了。”身边年纪最小的一个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一旁的人跟着附和着。
“哈哈哈~”
“你这小娘子仗着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就随意指摘南家,就凭这点今日你这顿打就不怨!”
“将军府满门忠烈哪里是你红口白牙就能随便冤枉的!”
女人耷拉着脑袋,眼前已经被血水汗水模糊了,可是当听到有人为南家辩解时,瞬间就激动地抬起沉重的头狠狠的盯着几人破口大骂,“呸!”
“他们南家活该绝户!”
“满门忠烈?与我何干!”
“今日是我时运不济,怨不得旁人,若是再来一次我定然杀了南溪,让你们镇南将军府彻底变成绝户!”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声瞬间响彻整个刑室,为首的男子怒不可遏的甩了她一个巴掌,他从来没有打女人的习惯除非是上赶着找死的!
“谁允许你辱骂南家的?嗯?”
“说话!”
“兄弟们叫这娘们知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