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林深呼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气,视线无聚焦地看着某处:
“他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去年年后,我正在编写《灵锦经》,有一次在一家茶肆里写作,离开的时候不小心落下了随笔,匆忙回去一看,他正坐在我先前的空位上,翘着腿看我的随笔。”
“我上前讨要,他却说看了我的随笔后,觉得与我志同道合,想要同我交好。我虽诧异,但当时灵锦会创立初始,正是缺人的时候,了解到他是一位在翰林院就职的画师后,便觉得多少能派上点用场,便欣然应下。”
“刚开始的交往还是不错的,他很赞同我在《灵锦经》中的理论,有时也会与我沟通,虽偶尔有分歧,但我确实从高双身上启发了不少灵感。那会我们二人都没有什么名声,闲暇时间便一同去奇花社听些种花弄草的窍门,回来再试验一二;或是我在屋里写书,他在屋外作画,也算是相伴……”
季鸣月:我听着都有些暧昧呢。
“与他的相遇算是偶然,但相处过后,我发现他这人确实不拘一格,性情随意好相处,作画的本领也是一绝,想来定有成名的一日,也许到时候灵锦会也能跟着沾光……”
方景星:果然还是心思不纯!
关锦林继续说:“我年少时轻狂不羁,瞒着家里人跑去纹身,结果寻了个不入流的扎工(纹身师),在背上留下不堪入目之图,有时还会吓到一些姑娘、咳,我是说,自己看着心里不得劲。”
季鸣月很是善解人意地说:“不用解释,你都编撰情书合集了,做出这些沾花惹草、寻花问柳、朝三暮四三心二意的事情我们一点都不奇怪。”
关锦林:情书合集这事情就过不去了是吧!
……再说你也没少骂啊。
穿到古代我也是破案大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