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内,在罗哈德和卡帕斯的带头下,城里的人把自己埋在墙根下的金币都挖了出来,然后又在复仇军团的监督下派人到奥斯坦丁附近的庄园内搜集金银,好在一切顺利,在第六天的晚上就已经收集到了一百万金币。
罗哈德和卡帕斯都松了一口气,只要第二天他们将这些金币交给奎克,复仇军团就会撤军。奎克也很高兴,他在罗哈德官邸内宴请了两个人,席上甚至亲自为二人倒酒,看着两个人将酒全部喝进肚子,然后他没有喝酒,而是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将军笑什么?”
罗哈德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
奎克擦了擦嘴上的油渍,淡淡地说道:“走,我带两位去看一场大戏。”
说罢,他起身离席而去。微醺的罗哈德和卡帕斯面面相觑,均不明白要发生什么。他们跟着奎克来到官邸的楼顶,这里的位置很高,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景色。
“看那边!”
奎克指着远处城门的方向。其实不用他提示,罗哈德和卡帕斯两人已经看到了那里燃起了一片大火,而且隐隐能够听到阵阵的喊杀之声。
“军营起火了?”
卡帕斯很快意识到起火的位置正是自己的军营。
“你的叛乱了,我的人正在平叛。”
奎克转过头,望着两个人的眼神仿佛毒蛇一般。
“你说什么?”
罗哈德已经吓傻了。
“你居然不守协议?”
卡帕斯拔出腰间的佩剑,愤怒让他的眼睛在喷火。
“违反协议的是你的人,他们再次拿起了武器向我们发动了攻击。”
奎克得意地笑道。
“不可能。”
卡帕斯知道现在解释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他骤然跃起,身上腾起黄色的斗气,但只是一瞬间便熄灭了,他感觉腹部绞痛,就仿佛有把刀在里面挖一般。他摔落在奎克的面前,后者上前一步,一脚踩在了他的背心,他开始剧烈的咳嗽,黑色的血液立刻从鼻子和嘴巴里涌了出来。在他的身后,罗哈德也是一声惨呼,整个人萎顿倒地,身体因为剧痛蜷曲仿佛一只大虾。
罗哈德和卡帕斯中毒身亡的当晚,在城内关押俘虏的军营内发生了暴动,一部分被俘虏的士兵因为不堪看押他们的卫兵的虐待,杀死了卫兵冲破了军营,但是他们立刻遭遇了残酷的镇压。四面八法飞来的箭羽很快让俘虏变成了尸体,而且箭羽中还掺杂了火箭,火箭引燃了帐篷,不知道为什么那帐篷的布料似乎沾了火油,变得极易燃烧,很快就将军营变成了大火炉。士兵们争先恐后的向营门冲去,但是迎接他们的是全付铠甲的重装步兵组成的盾牌墙,在盾牌强的缝隙中闪着寒芒的长矛不断宛如毒蛇的芯子一般不断地吞吐着,将冲上来的俘虏身体穿出一个又一个透明的窟窿。
这不是战斗,这是屠杀。
最后士兵已经不敢继续冲出去,他们躲在火焰烧不到的空地上瑟缩着身子,等候着厄运的降临。随着沉闷的脚步声和盔甲摩擦的铿锵声逼近,复仇军团的重步兵阵列已经逼了进来,他们仿佛挥舞着镰刀的农夫,惨叫声中,守军如同庄家一般纷纷倒地。
屠杀持续了整夜,到了黎明十分,火光冲天的军营内,只剩最后残余三个大队的守军了。
“不接受投降,全部杀掉。”
望着高举白旗走出军营的守军,奎克面带阴冷的笑容,他对着凯曼挥了挥手,下达命令。可以说从一开始,奎克就没有想给奥斯坦丁城内的任何人活路,他要把教廷的注意力完全吸引到自己的身上,那就必须制造一次空前绝后的惨案。
随着奎克的这一声令下,屠杀开始了,并很快从屠杀降军向屠杀无辜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