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新顿时有些不愿意了,觉得叶晨在敷衍他,对着叶晨说道:
“师哥,不带你这样的,还是不是兄弟了?我平时待你咋样?这种事情还胡乱对付我。候三金那货他拿啥告诉你?跟你眉目传情吗?”
叶晨被逗的哈哈大笑,然后拍了拍汪新的肩膀说道:
“我没骗你,还真就是他把自己给暴露了,告诉我的。你听我听你说,这次那个叫唐兴国的乘客,看作案手法,遭遇的明显就是那种行窃多年的那种老贼,而这种老贼往往都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做完案他们喜欢回到罪案现场。”
还没等叶晨继续讲下去,汪新听到这儿直接就怒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
“艹!这个姓候的还真把自己当成是猴儿了,他之所以回来,一定是为了看咱们出丑!”
叶晨轻笑着摇了摇头,对着汪新说道:
“其实疑犯返回犯罪现场,不外乎就那么几个原因。一是为了获得心理满足回味感,在犯罪过程中,通过实施犯罪行为,犯罪嫌疑人获得了极大的心里满足。犯罪实施后却一直没被抓获,回到犯罪现场回味犯罪经过,会让他们获得心理上的满足。
而是为了查遗补缺,这些老贼之所以会回到犯罪现场,其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查看是否有对其不利的证据,例如是否有在犯罪现场遗留相关案件工具、证据等等。最终目的还是为了最终逃避被侦查抓获、打击。还是出于畏罪心理。
再有就是智商碾压感,自己做的案子,警方破获不了,会让这群疑犯感到飘飘然,他们会在心里嘲笑警方的无能,以获得心理上的优越感,候三金就是属于最后这种情况。
我之所以会说是他自己告诉我他是罪犯的,是因为当时你和师父在询问唐兴国事发经过时,我在暗地里打量着四周,别的乘客都不可抑制的露出了一丝恐慌的表情,因为没谁想让自己成为受害人,都在不约而同的检查着自己的行李。
唯有候三金在不慌不忙的一边吃着茶叶蛋,一边以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咱们,而且在偶遇我目光的时候,他在下意识的闪躲,心里没鬼他还怕人看吗?所以那时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就假借去广播室找广播员为由,朝着他的方向走去,再加上有师父帮我在打掩护,他自然就束手就擒了。”
汪新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马魁的方向,然后对着叶晨问道:
“听你的意思,是老马也看出候三金的不对劲了?”
叶晨点了点头,以马魁的眼力自然可以发现候三金的异常,只不过他当时正被唐兴国两口子喋喋不休的纠缠,所以自己才会去找借口按住疑犯。
汪新心里此时有一种强烈的挫败感,师徒三人,其他两个都发现候三金的不对劲了,只有自己还身处茫然,手足无措。看来自己虽说在警校的时候成绩优异,可要说在破案上,别说比师哥叶晨了,就连老马也比自己要强上不知道多少。
叶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边吃着饭,一边打量着候三金,他知道这个货可是跟师父纠缠了半辈子。如果历史没有出现偏差,候三金这时跟一个姑娘相好,还怀了一个孩子。
可惜这货不争气,整天无所事事的厮混,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哪有能力再去养一个孩子,候三金居然让姑娘把孩子打掉,可是这时已经怀了五六个月,都显怀了,打胎明显不可能。候三金这货直接就把人给轰走了。
正好这次因为盗窃进了监狱,等候三金刑满释放出来以后,女方直接把孩子撂到他面前就走了。候三金看了眼孩子,发现他浑身上下长满了红疹,就直接把给扔到了火车上了。
最终这个孩子被马魁和汪新发现,马魁看着孩子可怜,就把他给带回了家。当时他们经济条件也不好,再加上王素芳常年体弱多病,依着马魁和马燕的意思,就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