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老吴,然后大声说道:
“你说啥胡话呢?那可是咱家“蛋王”,我都是当成自己孩子在照料,每天能给咱家下俩蛋呢,买的鸡能赶上咱家“蛋王”了?!”
吴长贵对着媳妇儿眼睛一横,然后说道:
“败家娘们儿,你给我闭嘴!鸡都丢了大半天了,你才发现,你能怪了谁?”
叶晨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着,他能够理解吴长贵的想法,他别看整天板者张脸,可是却是宅心仁厚的。牛大力偷鸡的事儿,在原世界里把老吴一家可祸害的不轻。
汪新在得知老吴家鸡丢了,警察的直觉让他第一时间就拉着牛大力和姚玉玲来到了烤鸡吃的野地,经过查验鸡毛,确认了牛大力偷鸡的事实,因为汪新也被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搅进了这件事情,所以他只能是自认倒霉,三人决定凑钱买只鸡给老吴陪回去。
三人里数汪新的手头最宽裕,所以也是他出钱出的最多,谁曾想牛大力为了省钱,不知道从哪踅摸了一只别人丢弃的瘟鸡,送到了老吴家鸡卷,那笔钱被他给直接贪墨了。好家伙,丢了一只鸡不算,换回来一只瘟鸡,把老吴家一窝鸡全都给瘟死了,老吴媳妇儿哭天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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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农村卖的一只老母鸡一块三一斤,一只鸡怎么也得七八块钱,鸡窝里五只鸡全都死了,四五十块钱就这么打了水漂,这还只是经济上的损失,要知道当时因为物资匮乏,全家都指着这鸡下蛋改善伙食呢,而且把鸡从小鸡仔养到大,吴婶儿在这上面耗费了无数的心血,这对于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最后还是汪新实在是看不过眼,只能是自认倒霉,掏空了所有的继续,买了十只小鸡崽子还了回去。里外里牛大力这个偷鸡的啥事儿没有,汪新只是在姚玉玲的怂恿下吃了俩鸡腿儿,结果却把汪新一个多月的工资全都搭了进去,而牛大力背地里借着买鸡的档口,却是小赚了一笔。
众人乱哄哄的,都在议论纷纷,这时就见叶晨轻咳了两声,然后说道:
“各位叔叔婶婶,要不听我说两句?”
众人停止了议论,把目光看向了叶晨。一是因为叶晨本身就跟汪新一样,是铁路派出所的公安,二是他在文学期刊发表作品,成了邻里口中的能人,所以身份地位有了明显的提升,在大院儿里也还算是有些话语权,大家想先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叶晨轻笑了一声,然后对着大伙说道:
“首先呢,这件事情还没查清楚,咱们也不好随便冤枉一个人,现在只能说牛大力有这个嫌疑,但是咱们还是等见到他本人,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吧?
再者说了,刚才小姚儿说了,他在野地里烤的野鸡,既然是在那边烤鸡,肯定是会留下痕迹的,这就是我和汪新的工作范畴了。
作为一名公安,同时也是大院儿的一份子,我们最好还是先去到现场看看,毕竟他哪怕是烤了鸡给吃了,怎么也是要留下痕迹的,他总不能带毛一块儿烤吧?到时候只要是通过鸡毛辨认一下,就能知道他跟这件事情到底有没有关系了,毕竟野鸡和家鸡的区别还是很大的,你们觉得呢?”
叶晨没来到这个大院的时候,汪新作为这个院里的小一辈儿,他跟蔡小年和牛大力的私交甚笃,也确实不愿意见到牛大力因为这件事陷入到尴尬的局面。只见他说道:
“我觉得师哥说得有道理,咱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可是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啊。真要是牛大力干的,不管是让他赔钱也好,扭送到派出所也罢,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这件事情要不是他干的,咱们冤枉了他,作为在一起生活多年的邻居,我想大家也都于心不忍啊,你们说是吧?”
陆红星点了点头,这时也轻敲了下桌子,然后说道:
“我觉着汪新说得有道理,事情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