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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似那个对着神佛祈祷的人,不是像似,是他真的在神佛面前求过。
何其可笑,一国之君,在向神明祈求,他的嫔妃爱他。
乾隆自己都觉得荒谬绝伦,可他就是做了,还做了好几回,爱让他闭上了双眼,叫他蒙了心智,让他自己心甘情愿的清醒的沉沦。
于穗岁脑子还乱着,半掀眼皮,虚着看乾隆的神色,见他恢复成了往日运筹帷幄沉静自若的样子后,才道:“我饿了。”偏爱能叫人生出无限的勇气,就如那句话,被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的。
乾隆没好气,还是站了起来,扶着她,“可有哪里不适?”刚刚动作粗鲁,怕她磕着榻上的边缘,又怪底下伺候的人不尽心,没有给扶手包上软布。
于穗岁眨眨眼睛,眼泪滚滚而下,指责乾隆:“你吓到我了,还要杀了我。”
一滴两滴,珍珠般的眼泪落在乾隆的手心,砸进他的心里,“是我的错,不哭了,眼睛不好。”他舍不得她哭,刚刚若是她哭了,他早就缴械投降了。
便她刚刚硬着脖颈,如今才想起来要哭。
手上的动作温柔,将于穗岁楼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乖,不哭了,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不说这样的话了。”他怎么舍得杀了她,他怎么舍得她死。
不过是吓她的话。
过了一会,于穗岁哄着眼睛被乾隆拉着手去了正厅,见桌上的菜式都是他喜欢的,心里一软,瞟了一眼于穗岁,她不是没有心,就是年纪太小,还没有开窍。
不急,今日已经说了许多气话,他来之前还准备了她喜欢的东西,一见面就浑忘了。
晚膳吃得很平和,李玉见俩人之间的气氛融洽,跟程姑姑对望一眼。
稳了!
绕着连廊散步两圈,于穗岁跟乾隆回了屋,宫人极其有眼神将热水调好就都退了出去。
轻解罗裳,共浴兰汤。
有道是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
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软玉温香抱满怀,斜倚床栏,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他要她占有她,从身到心,更深更深的占有她。
快穿:我在清朝当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