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点无助,只是这样也没有能激发出乾隆的保护欲,他太清楚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动作,这样的表情后面的隐喻了。
从到宫里读书开始,他看得太多了。
哭得梨花带雨惹人心疼的,笑得天真烂漫让人愉快的,很多时候都是表演出来给你看的,你永远看不到最真实的,那一撇一眼,一举一动,都是对着镜子练习了上千上万回,为的就是叫你上当受骗。
乾隆的沉默在皇后眼里,就是乾隆被娴妃这一副模样给骗了,永远都是这样,他总是能被一个女人的一点小手段,一点小心计给蒙蔽双眼。
皇后的怒火又在眼底蔓延开来,皇上永远是这样,他永远看不到那些女人的真面目。
“皇上!”皇后忍不住喊了一声,她这又是被娴妃这个样子给糊住了双眼。
乾隆转了转手上的扳指,然后语气没有皇后想象中的严厉甚至有些平淡,“皇后,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他没有什么床前教子枕边教子的想法。
娴妃听得这话心中一喜,之前她的宫女就说皇上对她有几分偏心,她之前不信,现在看皇上的态度,她说的是真的。
皇后被乾隆的话一激,立刻要张口反驳,她芙蓉赶紧扯了一下皇后的裙摆,这皇上明显是气急了,皇后若是跟皇上硬着来,皇后娘娘肯定是受伤的那一方。
皇后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芙蓉,然后紧抿着嘴,这丫头不知道在做什么,她又抬起头想要辩驳的时候,瞧见乾隆眼底的冷漠,她心里生出一股寒意。
她从来没有在乾隆的眼睛里看到过如此露骨的情绪,一时间愣了。
娴妃心里高兴,可她脸上却还是刚刚那一副样子,脸上甚至又划过一滴清泪。
乾隆瞧见了,也没说什么,只叫人将娴妃扶了回去,又遣人将皇后送了回去。
他自己则是去看了永琏之后,又去了万方安和。
乾隆到万方安和的时候,天色已经黑尽了,昏黄的灯光挂在廊下,看得乾隆的心暖了几分。
他对永琏的失望已经是刻在心上,他知道永琏的小心思,也跟他说过了,可是永琏还是不放在心上,他依旧只顾自的选择自己认为的方式。
他这个阿玛在他心里并不可靠。
于穗岁刚刚泡完澡,湿漉漉的头发还包着帕子,准备到用薰笼将头发熏干,就见乾隆一脸落寞失意的坐在榻上。
春枝摆好薰笼后,乾隆站了起来,“你出去,我来。”他将于穗岁抱到躺椅上,将她放好之后,才走到于穗岁脑袋后边,揭开帕子,将于穗岁乌黑的秀发整齐的放在薰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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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穗岁今天坐马车颠簸了一个多时辰,身体也很疲惫,就懒得开口跟乾隆闲扯。
乾隆也不说话,只是动作轻柔,过了一会又将头发给弄弄,安静的氛围,乾隆觉得很舒适。
他现在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也不想要一个人独处,他只是想要找个地方,有个人陪着他,什么话都不说。
于穗岁头发还未熏干已经睡着了,乾隆等了于穗岁头发都干了才抱着她上床,又轻手轻脚的给她将被子盖好。
春枝跟李玉两个人,在外间四目相对相对,直到见着屋里的灯都灭了之后,才去休息,由着其他的宫人守夜。
第二日乾隆就恢复了正常,高轻鸢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来于穗岁这里报到。
“你..没休息好?”于穗岁也知道昨天宫里出事了,回来后程姑姑也说了,她听过一耳朵就放在一边,跟她没啥关系,她不需要也不用管。
高轻鸢打了两个哈欠,又觉得不太文雅,想要遮一遮,看手上空空,想起这是深秋了,也不用扇子了,只能尴尬的一笑。
“昨个你没在,我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