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那柄剪刀在她眼中灵活的拐了个弯,‘噗呲’一声扎进了她的左脸中。
“呜……”突如其来的疼痛淹没了她。让她不由自主呻吟出声。
“哎……”许纯良正要制止,刚刚还趴在他背上的小孩儿许纯良却已经像一只小猴子一样跳下了他的肩膀。
只见他快速爬上了一个天灵盖中砸着一只锄头的农夫的肩膀上,腰部弯曲,撅起自己的小屁股,用力握着锄头把狠狠一拔。
“噗!”
那只锄头被凭空拔了下来,然后抡圆了半圈,狠狠锄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雪亮的锄头从右边太阳穴处砸入,从左边面颊上砸出,挂在农夫的脸上,配合他天灵盖上那个流血的大洞,看起来无比阴森恐怖。
“这熊孩子……,真会玩。”老年许纯良站在许纯良身边,抽着烟袋锅子赞叹着。没有一点想要制止熊孩子的意思。
许纯良也一样淡笑着,静静地欣赏着他伸手拔下一名高壮汉子脖子上的菜刀,然后砍进对方的肩膀上的动作,就像是在看一场沉浸式的恐怖片一般。
他甚至忍不住在心底用只有两个三尸能听到的声音赞叹着:‘对嘛,自然一些,才更有艺术性,那样千篇一律的,怎么能请来你们的神灵呢……’
‘刚刚他可是莫名其妙就跑了呢……’
……
……
在许纯良身后五步处,明珠郡主抬起双手按住了头颅前的石雕,随后她开始腰腹配合双臂用力,将自己钉在石雕竖起的利角上的头颅从石雕上拔了下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脑门儿有些痒,那个痒很轻微,却很深入。就像是从脑子里开始痒一般。
这种从未经历过的痒让她很难受,以至于让她放弃了王府中从小教给她的规矩森严,让她伸手朝脑门儿上挠了过去。
她将自己白皙纤细的手捅入了脑门上那个将近半个头大的血窟窿中,摸到了自己被搅成一团,所以奇痒无比的脑子。
她用手指抓着湿糯温热的脑花,试着用手指挠了挠。
很解痒,很爽。
于是她忍不住大力的挠了起来。
噗呲!
噗呲!
伴着她越来越大的动作,她的脑浆混合着血液从脑门的伤口处崩出,溅的在了她的身上,地上。
可她对此却一无所知……
她的脑浆也溅到了身边的刘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