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有本事把投资商留下啊。”
齐明学看到林耀明如此坚决也只能作罢,请示道:“林书记,我怎么跟他解释?”
“需要解释吗?有没有搞错,伱跟他是平级,资格比他老太多。”
齐明学心说我可不是班子成员,更不是汪书记眼中的红人。
林耀明道:“你就说我正在参加一个省里的电话会议。”
齐明学点了点头,回去之后把林耀明的话重复给了许纯良。
许纯良知道林耀明害怕承担责任,笑道:“既然林书记忙,咱们就不用麻烦他了,可该请示的还是要请示,不然人家会说咱们目无领导。”
齐明学笑了笑,他对许纯良所说的咱们还是有些异议的,他就是个办公室主任,负责打打杂,会议已经准备好了,他也不想参加,潜意识认为许纯良这个人谁沾上谁倒霉,还是保持距离为妙。
“许主任,我还有点其他的事情要处理。”
许纯良道:“什么事情能比招商工作更重要?你今天要见证商委会一个历史性的时刻。”
齐明学心说你可真能吹牛逼,还历史时刻,开创东州撤资之先河,从康健撤资五十亿开始,勉强也能算得上一个历史时刻。
许纯良道:“老常呢?把他喊来开会啊。”
齐明学真是无语,我跟你平级,你真把我当成小二使唤了,可当着许纯良的面也不敢发作,给常宝光打了个电话,常宝光一听就让齐明学告诉许纯良自己不在,可一旁许纯良已经听到了,把齐明学的手机要了过来,对常宝光道:“老常,你必须要来,你是外商投诉办公室的负责人,得亲临会场听听投资商的意见。”
翟平青端着自己的保温杯坐在那里喝茶,一杯茶就快喝完了,把茶杯递给助理,助理帮他把热水续上,夏侯木兰还是不见踪影,该不会放他鸽子吧?
商委会倒是陆陆续续来了几个,可今天是他和夏侯木兰谈项目转让,不是他跟商委会谈。
许纯良一点都不着急,去主位上坐下,笑眯眯望着翟平青:“翟总,我听说你最近在跟赤道资本方面谈转让的事情,怎么忽然换成木兰集团了?”
翟平青心中暗骂这厮揣着明白装糊涂,汪建成都在医院躺着了,我跟谁谈?估计夏侯木兰就是从他那里得到的信息。
翟平青回答道:“我最初的想法是从东州撤资,可手续太过繁杂,现在刚好又有多家公司对我手上的项目抱有很大的兴趣,所以我才有了谈判的想法,如果转让能够顺利达成,无论对我还是对东州都是两全齐美的事情,你们该不会反对吧?”
许纯良笑道:“那是当然,我们一向奉行来去自由的想法,翟总既然一心想要离开,我们也不挽留,其实撤资的事情我们已经着手处理了,你放心我们一定尽快解决。”
翟平青心说你丫话说得好听,尽快是多快?信你们这些官员的话,老母猪都能上树,他笑了笑道:“不瞒许主任,我最近资金链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也得做两手准备,常言道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你说对不对?”
许纯良道:“还是翟总想得周到,对了,方不方便透露一下赤道资本那边给你出的转让价格是多少?”
翟平青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商业机密。”
许纯良道:“有啥可保密的,回头木兰集团的代表过来,我是要全程参与的。”
翟平青心里这个郁闷啊,我谈生意干你屁事啊,这又不是比赛需要裁判,需要也不需要你这样的,就你跟夏侯木兰那关系,肯定吹偏心黑哨。
外商投诉办公室主任常宝光姗姗来迟,他进来了解之后悄悄对许纯良道:“这翟平青也不是外商啊,人家也不是为了投诉的。”
许纯良道:“什么外商内商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