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分不清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许纯良道:“我一直以为你很了解我。”
花逐月道:“我多少还是了解你的,旁观者清,你和夏侯木兰现在就很不一般。”
许纯良被她当面揭穿和夏侯木兰的关系,居然一点都不尴尬,叹了口气道:“花姐,你说我也就算了,千万别捎带着人家,她还没嫁人呢。”
花逐月道:“嗬,这就护上了,你们俩要是没有一腿,我把这双眼珠子抠出来给你。”
许纯良装出吓了一跳:“别啊,大半夜的没必要这么血腥。”
花逐月嫣然一笑,伸手在他胸膛上轻轻拍了拍:“我也是为你好,不想加重你的负担,万一你哪天良心发现,这么多情债你怎么还?”
许纯良抿了口杯中酒,花逐月起身拿起酒瓶帮他倒上,柔声道:“年轻轻的不把精力放在事业上,整天想着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不好。”
许纯良道:“还是花姐胸怀广阔,有容乃大。”
花逐月咯咯笑了起来,紧挨着他坐下,主动搂住他的腰,螓首靠在他的肩头,闭上双眸,梦呓般道:“我觉得咱们现在这个样子就挺好,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你当我姐姐也好,当我知己也好,咱们还是要保持一点距离,你说是吗?”
许纯良用手比划了一下,在她眼前晃了晃,花逐月有些不解道:“什么?”
许纯良道:“这么长的距离?”
花逐月俏脸红了起来,低下头去在他耳朵上轻咬了一下:“你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许纯良这次居然坐怀不乱,花逐月的话他居然听进去了,保持距离就保持距离,看咱俩最后谁先撑不住。
花逐月道:“我累了一天,洗澡睡觉了,你也安安生生的,纯良,有件事我还是要提醒你,有些窗户纸儿还是别捅破的好。”
许纯良倒了满满一杯红酒,仰首饮尽,慷慨激昂道:“花姐的这番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当浮一大白。”
花逐月朝他抛了个媚眼儿,扭着窈窕的身姿去了客房,留下许纯良一人独立早秋。
许纯良有早起的习惯,况且昨晚被花逐月撩得心急火燎,自然谈不上什么睡眠质量,辗转之下给人在沪海的夏侯木兰连了个热线,两人干柴烈火的聊了半宿,一个火烧连营,一个水淹七军。如果不是生意还没谈完,夏侯木兰恨不能现在就飞回来找他了。
许纯良来到客厅就闻到一股香味儿,却是花逐月在厨房里忙活。
花逐月道:“起了,这么早?”
许纯良打了个哈欠道:“压根就没睡着,都是你害的。”
花逐月道:“干嘛要压着它,让它自由,你也就自由了。”
许纯良哑然失笑,花逐月比自己想得周到,凑到花逐月身边,看到她正在煎鸡蛋。
“厉害啊,入得厅堂下得厨房。”
花逐月道:“行了,我也就是勉强做个早餐,过去我可没给其他男人做过。”
“那我有福气了。”
许纯良的双手很自然地从身后抱住她的腰,花逐月也没拒绝,没多久就感觉身后有些异样,啐道:“边儿去,别捣蛋。”
许纯良笑着放开她:“蛋不是在锅里。”
花逐月扬起锅铲作势要揍他:“你还吃不吃?”
“吃,必须吃。”
许纯良去一边老老实实等着,望着花逐月在厨房里忙里忙外,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难相信一向以女强人出现在人前的花总会甘心在厨房里为他做饭,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自己无疑是幸运的,花逐月、夏侯木兰、苏晴、叶清雅她们每个人都对自己那么好,想起了梅如雪,梅如雪也对自己好,不过她的那种好始终保持着一种距离,至于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