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屏幕想得入神,此时金信惠从身后走了过来,拿了冰袋帮他敷手金信惠早就看出他的双手红肿,猜到今晚车世雄和许纯良之间必然发生过一场恶战,但是她并未挑明,男人都是要自尊的。
车世雄道:“许纯良和黄总不睦,他今天过来是故意来找茬的。”
金信惠温婉笑道:“黄总的对头有很多,不过我看许先生这个人颇有些谦谦君子风度。”
车世雄道:“就他还谦谦君子,故意让我给他服务,烤了半天肉。”
金信惠笑道:“咱们开店做生意,人家登门消费,我们付出服务也是理所当然。”
车世雄道:“他刚刚给了我一张方子,说对你的病有用处,可是我不信他。”
金信惠道:“你担心他害我?”
车世雄点了点头。
金信惠却道:“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如果我没有猜错,我去找你们的时候,你们两人正在发生冲突对不对?”
车世雄抿了抿嘴唇果然没能瞒过金信惠。
金信惠帮他冷敷肿起的手背,有些心疼道:“疼吗?”
车世雄摇了摇头:“这小子的拳头还真硬。”
金信惠道:“你打不打得过他?”
车世雄叹了口气道:“我不是他的对手。”心中非常明白,恐怕三个这样的自己也不是人家的对手,正所谓强中自有强中手,许纯良让他意识到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武力在人家面前不堪一击。
金信惠道:“他能打过你,但是在我面前仍然保持风度,帮你演戏,证明他对你留有情面。”
车世雄道:“那是因为他尊重你。”
金信惠不禁莞尔道:“我跟他素无瓜葛,又没有什么显赫的身份和地位,他为什么要尊重我?”
“因为你是女人。”
金信惠道:“一个尊重女性的男人品行方面应该没有问题,他的药方我倒想一试。”
车世雄道:“信惠,我想此事还是应当稳妥起见,等我找几位名医看看再做定论。”
金信惠道:“名医若是能够判断这方子是否有效,早就能够治好我的病了,如果他们判断不出,你又何必白费力气,你既然说许先生和黄总不睦,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车世雄点了点头,金信惠的分析一点没错,他将药方递给金信惠。
金信惠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发现这张药方并没有特别名贵的药物,这些药物甚至根本不用去药店,在她的住处就能凑齐了。
有道是久病成良医,她这些年什么偏方都尝试过,家里所存的中药不少,这张药方上最大胆的就是对附子的使用,其他品类加起来也不如附子量大。
车世雄低声道:“这两日关于附子的毒性闹得沸沸扬扬,他竟然用了这么多。”
金信惠道:“他详细写了使用的方法。”
车世雄其实一早就留意到了,许纯良详细说明了煎药的方法,将药物备齐加开水2000毫升,急火煮沸一刻钟。
金信惠道:“这一步就是要去除附子的毒性。”
车世雄道:“我从未见过这种吃药的方法。”
许纯良给出的服药的方法也颇为奇怪,边煎边服,昼夜连服三剂,每次给药一到两匙十分钟给药一次。
在车世雄看来不排除许纯良戏弄他们的可能。
金信惠又咳了起来,这次咳了足足十多分钟方才平息,车世雄看到她青白色的面孔上因咳嗽而蒙上了一层红晕,越发担忧起来。
金信惠一边喘息一边道:“我想试一试。”
车世雄道:“我去抓药。”
金信惠摇了摇头道:“这些药物家中都有,不用出门,咱们只需小心称好配好就是……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