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溥建,这货正站在挖掘机旁指指点点,听到汽车的声音,转身乐呵呵挥了挥手。
陈千帆道:“怎么样?新朋老友齐聚一堂开不开心?”
许纯良下了车,溥建咧着嘴迎了上来:“许镇长,欢迎欢迎。”
许纯良道:“你丫不是在巍山岛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溥建道:“回来都半个月了,我跟沐天集团那帮人尿不到一个壶里,再说我这边也有生意啊,不能总呆在一个小岛上。”
许纯良道:“好像我耽误你生意似的。”
陈千帆道:“别忙着叙旧,先参观参观,我这地儿怎么样?”
许纯良看了看,里面是重新翻新的四合院:“可以啊,一看就大户人家,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陈千帆指了指溥建。
溥建道:“你就说怎么样吧。”
许纯良道:“难怪你回来了,这次没少吃回扣吧?”
陈千帆乐了,溥建急了:“许纯良,口下留德啊,我是那种人吗?”
陈千帆道:“纯良,你可别冤枉溥建,是我主动找的他,他这段时间帮我跑前跑后的,好多人都盯上这院子了,幸亏溥建帮忙我才拿下。”
许纯良道:“好多人?都是托吧。”
溥建道:“拉倒,我走了,伤自尊了,侮辱我人品,许纯良,我没你这种朋友。”
陈千帆道:“别啊,就算你吃回扣我也认,这院子我买得满意。”
他请许纯良去茶室喝茶,因为刚装修完成,里面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木蜡油味道。
陈千帆让溥建先陪许纯良聊着,他去厨房看看准备的情况。
许纯良在太师椅上坐下,溥建给他倒了杯茶送到面前:“许镇长,你别寒碜我,你就说这地方,三千万值不值?”
许纯良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反正又不是我花钱。”端起茶盏喝了口,低声道:“老实交代,吃了多少回扣。”
溥建叹了口气:“你丫太了解我了,都是朋友,我象征性地收了……”他伸出两根手指头。
许纯良向他竖起拇指:“两百万?”
“去,我没那么黑,二十万。我现在发现自己可能不适合从事文玩行业,最能发挥我特长的可能是房地产。”
许纯良道:“给你点阳光就灿烂,你最适合就是当二道贩子。”
溥建嘿嘿笑了起来,此时外面传来喇叭声,他起身出去接朋友,这次来的是严劲松,东州钟楼区的大秘严劲松和溥建是发小,和许纯良是南江党校培训时的同学,许纯良和溥建结识就是源于他的介绍。
许纯良没料到他能来,严劲松也不知道许纯良在这儿,见到许纯良颇感惊喜,上前握住他的手道:“纯良,你什么时候来京城的?”
许纯良道:“今天下午刚到,溥建都没说你要来。”
溥建道:“我这不是给你们一个惊喜嘛。”
严劲松这次来是陪他们钟楼区的梁书记过来参加培训的,书记培训二十天,他这个大秘也得在京城呆足二十天,还是住在东州饭店,严劲松已经在这里呆两个星期了,五一前能回去。
在京的这段时间,严劲松一直都在关注东州烧烤,见到许纯良,话题很快就转到了这上面:“纯良,你们文旅局刚刚成立就把东州烧烤给炒红了,厉害啊。”
许纯良感觉他这个炒字用得不恰当,可严劲松代表了多数人的观点,基本上都认为东州烧烤的爆火是通过网络炒作,而且是一次成功的炒作。
溥建道:“我早就说过许纯良是天命之子,走哪儿旺哪儿。”
许纯良道:“我怎么不记得你说过?”
严劲松道:“我信,现在连京城都知道东州烧烤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