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和白雨夏,以及杨圣玩的比较多,与耿露不算熟悉,有了画作的话题做媒介,很快聊了起来。
两个互相高估的女孩,很快聊到了一块。
耿露对她好奇,问:“你和你姐姐像你爸爸比较多,还是妈妈比较多?”
陈思雨:“我妈妈。”
耿露感叹,全校那么多人,只有她俩双胞胎,真稀奇。
陈思雨说她爸爸和妈妈从小认识,青梅竹马。
可惜,她没青梅竹马。
耿露表示,你和你姐姐的关系,比青梅竹马好一万倍。
陈思雨很认同。
耿露说:“我爸妈虽然不是青梅竹马,但特别有缘分,那个年代,结婚好多是介绍的。”
“确实,谈恋爱的不多。”陈思雨赞同。
耿露语气兴奋:“当时媒人给我爸说亲,有好几个媒人,特别巧合,几个媒人给我爸介绍的人,居然全是我妈妈!”
“也就是说,那些媒人不约而同的,认为我妈配我爸很合适!”
谈及这里,耿露眉飞色舞,充满兴致。
陈思雨点点头:“好有缘分呀!”
她询问结局:“那最后你爸和你妈结婚了吗?”
闻言,耿露迷惑了一瞬:“呃,你说什么?”
……
与此同时。
河坝。
姜宁吃饭比较快,吃完饭后,他独自搬了小板凳,到门口坐着。
天色完全暗了,乡村的野外宁静祥和,向前遥望,月光仿佛在田野里流动。
如今9月,相比白天的闷热,晚上的气温降了下来,一丝丝凉风吹过,携带花草的芬芳和泥土味。
门口亮起灯,照亮附近区域,若说有何缺点,大概是蚊子太多了,咬人有点猛。
汤大爷,张屠夫,钱老师,三人凑在小桌子前斗地主,周围点了两盘蚊香,才保障斗地主顺利进行。
几人还问姜宁,为什么来家这么早,姜宁说逃课了。
张屠夫嗤笑:“小姜你上的什么学?还逃课,我儿子从不逃课,后来考一本了!”
“不是我吹,你要是我儿子,敢逃课,我把你吊起来打!”
张屠夫借此展现,展示他高超的育儿心得。
姜宁笑了笑,没说话。
张叔以长辈的身份,又教训了两句,蹲在地上继续打牌。
他一手握牌,另外一手拿了根冰棍。
出完牌,啃一口冰棍,然后手垂在边上。
汤大爷和钱老师出牌慢,轮到张叔再出完牌,他再啃一口冰棍。
姜宁催动神识,把张叔家的黑背狼犬唤了出来,盘在张叔背后。
张叔瞧见后,心里满意,狗知道贴他了,遂摸摸狗头。
“对K。”钱老师道,“到你了。”
张叔打出:“对2!”
出完牌后,他拿冰棍的手,还一晃一晃的。
大狼狗趴在地上,伸舌头舔冰棍。
钱老师:“对王。”
张叔:“你出你出!”
他又啃了口冰棍,继续放下,轮到大狼狗舔了。
钱老师还在思索,张叔:“你不知道我这局牌多好,我看这局你能赢!”
打牌时,薛楚楚吃完饭出门,她步伐轻快,没像姜宁那样坐,而是选择站在边上。
大狼狗舔冰棍时,薛楚楚愣了愣,然后,随后又看到张叔啃冰棍。
画面实在有些离谱,她下意识想提醒张叔别吃了。
然后,她和姜宁对视了一眼,双方沉默,默契尽在不言中。
薛楚楚抿抿嘴,知趣的没出声。
反正张叔不是什么好人,当初她刚搬到河坝平房,有次大狼狗扑人,张叔还在旁边笑呢。
幸好姜宁出手,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