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不敢对我怎么样了么!姐姐时运大好,这些个癞蛤蟆都自觉不来恶心人了。”便津津有味的吃起了冰糖梨。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明明自己百般忍让了瓣儿,怎生鸾儿倒得了胜似得?
我对暮锦姑娘那趋吉避凶的法子越发的疑心了。
而暮锦姑娘一如既往,嘻嘻哈哈,吃吃喝喝,弯着眼睛笑眯眯的的,还是人见人爱。
我再见了莫先生,便旁敲侧击的打听:“莫先生,暮锦姑娘自小便如此爱笑么?”
莫先生笑道:“可不是么!别人家孩子摔了碰了直着嗓子便大哭大叫,偏她不,只会咯咯的笑,不是老夫自家孩子自己爱,还真不怪人喜欢呢!”
我又问:“暮锦姑娘对烟雨阁初来乍到,可有不惯的?”
莫先生奇道:“你倒够为她着想的,见她那样子,不生龙活虎的么!好吃好喝好住,丫鬟姐儿都爱与她玩耍,能有甚么不惯?”
看了暮锦姑娘并不曾有奇异处,不然莫先生定能看出来,莫先生见我发呆,因问道:“你问这么多,可是暮锦言行无状,得罪了你么?她说
话向来没有正形,定是有口无心,权当给莫先生面子,理她作甚。”
我想起那首饰盒,笑问:“那倒不曾有,莫先生也太客气了,我一个跑腿丫头,甚么得罪不得罪的,横竖瞧暮锦姑娘那首饰盒端的是件好东西,定是莫先生给外甥女的好礼物罢!”
莫先生一愣:“她哪里有甚么首饰盒?她那脾气性格,丢三落四,小心起见,值钱的首饰俱放在我这里,日日丫鬟给她梳洗才来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