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家网站,一家已经泯灭在历史长河当中的网站,随心团。
当年随心团的状况急转直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是从他们的深城团队被康敬涛挖走开始的。
那几乎是随心团厄运的开始,也是他们走向毁灭的起点。
当时的随心团丢了市场之后,马上就遭到了拉手和糯米的合纵连横,导致市场极度缩水,此后就再也没硬过。
换句话说,如果拼团的应对不及时,或者不精准,它的下场也会是随心团那样,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可谁能想得到,江勤明明被逼到了悬崖边沿,却还是能够疯狂起舞,甚至还转手甩了康敬涛两个大逼兜,并顺道摸走了他口袋里的两颗糖……
商战是没有硝烟的,但紧张与刺激丝毫不亚于真正的战场。
人们无法身临其境地感受到康敬涛当时的恐慌,但仅仅是代入到了康敬涛的视角,其感受就足够让人沉默了。
周末,在沪上的一家烤肉店,叶子卿和崔依婷对面而坐,望着那被烤的滋滋冒油的五花肉,相互举杯。
自打拉手网撤出沪上之后,崔依婷就被调到了临近的甬城,工资少了,但是日子舒服了,因为甬城没有狗,至少现在没有。
而她这次故地重游,除了来见老朋友,其实也是因为深城市场发生的事情。
“深城市场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也是我一手弄丢的,没想到最后竟然是江勤帮我报了仇……”
崔依婷把杯中的酒水喝光,语气之中充满了感叹。
叶子卿闻声淡笑:“你还记得我们当时斗志昂扬地回临川找江勤吃饭吗?”
崔依婷点点头:“从去年开始,这段记忆就不断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
“当时我们的团队被挖掉,只能断臂求生,引糯米去牵制拉手,老板他的表现有些高高在上,搞的我很郁闷,质问他这么淡然是不是有更好的办法,有就说出来。”
“现在……他没说出来,他做给大家看了。”
崔依婷看她一眼:“你现在似乎很快乐?”
叶子卿微微一笑:“跟他做事,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我会觉得与有荣焉,就好像亲手找那个姓康的报了仇。”
崔依婷伸手端起酒杯:“敬江勤。”
“敬老板。”
喝掉杯子里的酒,叶子卿拿起筷子:“周振豪呢,他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崔依婷沉默了一下:“他没说话,应该是没什么话好说了,你应该不知道,其实在我们加入拉手之后,振豪经常问我一个问题,就是当初随心团遇到了危机,咱们俩为什么要去请教江勤。”
“他一直记恨了那么久?”叶子卿有些惊讶。
“对啊,当初咱们创业的时候,有个老板喊江勤江总,喊他小周,他心态就开始不平衡了,后来咱们两个又去请教江勤该怎么做,算是彻底伤了他自尊。”
叶子卿眉毛轻挑:“那他现在应该不会了。”
“是啊,现在如果有人说,某某某比江勤差一点,我只会觉得那个人很厉害。”
与此同时,在深城市场的分站,拼团员工们正在举行庆功宴,彼此间推杯换盏,气氛热烈。
祝金福端着酒杯,到处和人碰杯,把自己喝的微醺,脸上笑意更胜。
康敬涛还问他如何转败为胜,这还不简单,直接加入拼团啊,这不就转败为胜了嘛!
“徐总,我什么时候有机会见到老板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
“诶,太可惜了,我以为老板他老人家怎么说也得来参加庆功宴的。”
徐凯旋忍不住看向这位四十多岁的老大叔:“祝总,我发现伱有点想进步。”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