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也说回来了,这福尔摩斯真不会聊天。”易罗圣话锋一转这样说。
里面有很明显的内容——
……
“你讲的这些拐弯抹角的东西都挺有意思,”我打断了他的讲述,“但是——请容许我提醒你——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为什么?”
看得出来,我尖锐的提问让我的客户有点惊慌。我专注地盯着他,然后又把眼皮耷拉下来,两手指尖对齐,继续听他讲述相关事实。
……
事情是这样,福尔摩斯听着凯勒讲述关于他妻子的事情,听得是有些不耐烦了,当然如果仅仅只到这里,还只能说福尔摩斯是没有耐心,真正体现福尔摩斯不会聊天的,还是下面的内容。
……
我举起一只手,让他暂停。
“凯勒先生,我的耐心真的非常有限,也只能忍这么久了。你努力讲得有声有色,但总是说不到重点,即你到底希望解决的是什么问题。如果可能的话,还是请你只拣重要的内容说,毕竟,只有那些才可能对我有点用处。”
我的客户几秒钟没有说话,他眉头紧锁,眼睛不敢直视我。
“我们原来商定,如果生了男孩,”最后,他终于开口了,“就叫詹姆斯;如果是个女孩,就叫格蕾丝。”
他突然伤感起来,不再说话。
“哎,哎!”我说,“不要在这个关键时刻多愁善感,拜托你接着说。”
他点点头,咬紧嘴唇,又用手帕擦了擦额头,把目光转向地板。……
瞧瞧,福尔摩斯说个什么,什么叫不要在关键的时候多愁善感,这尼玛,明显是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人家两个孩子还没出生就夭折了,现在妻子也可能是被邪教控制了……忘记说了,凯勒认为斯格默是邪教的人,就是用邪恶的手段,才让自己妻子安妮变成现在这样。
妻子儿女都出事了,凯勒怎么可能不伤心。
虽说易罗圣口中槽点满满,但不得不承认,福尔摩斯有一点说得很对,你必须要说重点,并且是要对他有帮助的重点,这样才对他有帮助,因为他是帮忙解决问题的人。
“我一开始说的没有错,福尔摩斯就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不仅在老的时候是这样,在年轻的时候更是这样,对于情绪什么的不感兴趣,只对怎么破解案件感兴趣。”
凯勒质问自己妻子安妮,两个孩纸明明夭折了,为什么她反而能够看见他们一样,然而妻子安妮的回答是闪烁其词,最后忍无可忍的凯勒去质问了斯格默,问她是不是,教授了妻子什么邪恶的仪式,打着能够复活人的说法。
面对质问,斯格默是不慌不忙的,回答:“‘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凯勒先生,只是利用了玻璃琴的本质——你知道吧——那是一种神圣和谐的回声,我教会了她——’
然后的内容让易罗圣轻笑,只看凯勒想要在福尔摩斯面前用玻璃琴装一波逼,然而还没有装出来,就被福尔摩斯打断了。
……
“她接下来跟我的解释,你一定不会懂。”
“哦,但我觉得我能懂,”我说,“凯勒先生,我对玻璃琴这种乐器不同寻常的历史还是略有所知的。历史上,这琴声曾经引起过人们的骚乱,让欧洲大众产生了恐慌,并最终导致了玻璃琴的逐渐衰落。这就是现在玻璃琴难得一见的原因,更不用说听到人演奏它了。”……
易罗圣想起了《亲爱的福尔摩斯》中,对于福尔摩斯知识水平的描述:文学知识—无、哲学知识—无、天文学知识—无、政治学知识—浅薄、植物学知识—片面,对莨蓿制剂和鸦片非常了解;对毒剂具有一般知识,但对园艺学一无所知。
什么叫无,无就是一点基础都没有,夸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