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洛仁额头上的汗往下流。
柳木这时打了一个响指:“来人,准备薄皮棺材一口,再抓十几只老鼠来。再准备水缸一只,抓些鳝来。我给这位梁兄自己来选择,是喜欢水,还是火。”
“会,会如何?”
“会钻洞,一热那些小东西就在找洞钻,没洞也会打洞去钻。不过你安心,绝对不会让你死掉,这才只是开始。”柳木一脸笑意的盯着梁洛仁的眼睛。
梁洛仁冷汗直流,看柳木的脸都让人发自内心深处的感觉到恐惧。
“我招,招。我贴身处有一封秘信,收信人在相州。求你……”梁洛仁象个孩子一样的哭了,哭的那个无助,那个伤心。
“哼!”柳木冷哼一声转身出屋。
柳木出屋之后,霸刀突然说了一句:“我霸刀能在尉迟将军手上百招不败,我家首领当日告诉我,别惹木小郎君,惹不起。我一直不信,现在信了。”
苏定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那你讲,突厥人为何往山东方向走。”
“义成公主得到消息,郓州山中军仓并没有被唐人发现,那里有存粮千石万。是北征高句丽时存下的,是满仓。”
梁洛仁把能说的都说了,就连梁师都在之前喜欢那个小妾也一并讲了。
当晚,秦琼到。
三千唐军接管了文水县城防。
“木呢?”秦琼问邱千石。
“将军,木小郎君昨晚一夜没睡,今天花了足有大半天审了梁洛仁。在一个时辰前末将还见到他整理问出的口供,这会应该是睡着了。还就是,梁洛仁是梁师都的堂弟,活捉他的功劳,木小郎君首功。”
“细节一会再说,带我去见他。”秦琼冷着脸瞪着邱千石。
梁洛仁也是武艺不错的人,自己要活捉梁洛仁也需要数招才有可能,柳木能活捉梁洛仁秦琼不信。
秦琼到了柳木休息的那里时,身上受伤不轻的武士彟也被人抬到了这里。
“武尚书。”秦琼先一步施礼。
“翼国公,我听闻您的妻弟冒死去救我家人,如果当面感谢内心过意不去。”武士彟紧紧的握着秦琼的手,语气中又有悲伤,又有感动。
秦琼扶着武士彟进屋,柳木倒在角落呼呼大睡,苏定方正在一副巨大的地图前作着标注。
秦琼与苏定方见面,两人都是一愣。
苏定方回过神来双手抱拳施礼:“见过翼国公。”
“苏烈,你为何身穿仆从服色。我与你交战数次,虽为敌,但也敬你是位豪杰。”秦琼很严肃的对苏定方说着。
苏定方倒是平静,淡淡的回了一句:“我现为柳府家丁,契约三年。”
秦琼心说肯定有隐情,但此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大步走到柳木身旁将柳木摇醒。
“姐夫,你怎么在这里?”
“武尚书前来向你道谢。”
听秦琼这么说一句柳木脸上的喜悦瞬间消失,紧紧一抓胸口:“我只差几步,真没脸见人。”
“非也,请受老夫一礼。”武士彟当下就要施礼,柳木快走几步扶住。
武士彟说道:“木小郎君有心,无论结果如何,这份心意当受老夫一礼。”
“木,退后三步。”秦琼吩咐着。
柳木这才退后,接受了武士彟一礼。
柳木回礼,秦琼也在一旁陪着了一礼,之后秦琼说道:“武尚书节哀,此时叔宝有错,我……”
不等秦琼说下去,武士彟说抢先说道:“翼国公何错之有,只是我夫人他不喜长安所在才在家乡居住,翼国公将并州大小城池都把守严密,奈何~唉!身体不适,改日再述。”武士彟神情低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叫门外的随从过来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