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钱,也不会比我家有钱,谁在乎呢...”
谁在乎呢...,看到心里明明在乎的要命、嘴巴却不服输的孙念。大家都是默契一笑,却也不忍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揭好友伤疤。
林义回到书店三楼的时候,大长腿也是刚从外面回来。
对着摆放在茶几上的观音菩萨细细观赏了会,林义问,“你去寺庙了?”
“嗯,”邹艳霞应了一声,就解释说上午宿舍六人一起去的光孝寺,说着说着又掏出一个小小的福袋给林义:
“里面装了你的生辰八字、一张符和一些其他辟邪的东西。
人家师傅说要坚持随身携带三个月,洗澡时不要打湿了,睡觉的时候可以放枕头下压着。”
福袋很精致,甚至可以说的上美观。上面有一根常见的吊配红绳,林义打量一番却没接,只是眨巴眨巴眼把头伸了过去。
见状,大长腿抿嘴片了他一眼,又片了他一眼,然后很是自然的给他带上。
林义问,“这个花了多少钱?”
女人说,“688。”
林义有点木,“这么贵?”
大长腿说,“也有便宜的,但我挑寺庙里最好的师傅帮你化的符。”
林义也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用,但关于佛的事情讲究你情我愿,买都买了,他倒也不去犯忌讳说什么,只是稀糊,“您老人家可真舍得。”
大长腿又白了一眼,“挣那么多钱不花干嘛,你有个好身体比什么都强。”
接着女人也不和林义啰嗦,让他喝一口茶缓口气。然后就提一把菜刀一只碗去了楼下杀鸡,一只开了叫的大红公鸡。
按照老家的土办法,大长腿打算用它的血辟邪。
晚餐吃鸡肉,饭到尾声的时候,林义从书房里把从香江买的钻石手链拿了出来。
不由分说,在大长腿的安静注视下,拽过她的左手,轻轻给戴了上去,末了打量一番还说:
“看吧,我的眼光不错,很适合你的气质,尺寸也刚刚好。”
确实好看,大长腿满心欢喜,欢喜后又有点忐忑的问,“是不是很贵?”
林义扁扁嘴,挥挥手就把她刚才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挣那么多钱不花干嘛,你好在我心里比什么都穷。”
女人脸红红的道一声,“德性~”
见他这么小心眼,嘴角片起老高老高的大长腿最后还是忍不住轻轻笑了,然后很是自觉的把手链用袖子遮好。
之所以遮好,因为她心里明白,跟他这么多年了,林义就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亲自送自己的手链肯定价值不菲。
而刚才之所以问贵不贵?而不问具体价格,就是两人的默契所在。
毕竟谈钱伤感情,这粗浅的阶段在这些年里,不知不觉的早已经不适合两人了。
9月4号,天不下雨,也不刮风,更没有说要嫁娘。
前段时间深城大家长让林义“等消息”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
根据刀疤第一手传回来的消息,深城罗湖分局的某位实权领导因为身体原因,骤然宣布前提内退。
而新上位的那人据说是深城大家长的“死忠”。
这个消息很是让林义兴奋,心道饿死的骆驼比马大,深城大家长还是给力了一回。
同时林义也从这消息里琢磨出了味道,看来这位大家长离开深城去厦门的日子不远了。
理由很简单,要不是深城大家长离去之前给自己的派系铺路,罗湖分局的那位实权领导也不会短时间内这么暴力的被拿下。
毕竟咱们的文化传统讲究中庸之道,斗争一般都是围绕“和”字暗中进行的。
同时,也得力于深城大家长的暗中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