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义翻了个白眼,打趣:“啧,听听,听听。文化人就是不一样,投其所好都能粉饰到尊重层面去了。”
听到人家毫不留情的揭穿自己的老底,女人张嘴就要反驳,但那唇红齿白张着张着又闭上了,最后又化成了酒窝。
酒窝趴在好看的脸上,梨浅梨浅的…
这时,一直打量两饶增田宗昭突然用汉语问:“你们认识很多年了吗?”
老头子忽然彪出来的汉语,让林义有点猝不及防。瞟了女人一眼,对方在那里极力抿着嘴忍着,不让笑场。
同样是以白米饭为主食,这家店却对它有些执着与匠人之心。店内所有米饭均使用土锅炊煮,回归它最淳朴、最自然的味道。
这老头吃饭前很是健谈,但饭菜一上桌,就一改之前的随和状态,端坐着,显得很是庄严。
这份肃默,把林义两人也给传染了,一顿饭吃下来基本没有交谈,席间只见轻缓的咀嚼声。
不过让林义的欣慰的是,这个日元花的很值,就着美味细嚼慢咽,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
饭后,刘荟告诉,她舅爷爷以前是武士,几十年下来行为处事都秉承了武士道精神。
林义点零头,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而是掏出图书让她签名,但女人却无动于衷。
“怎么着?大老远来捧场都不给面子?”
女人没搭理这个问题,反而问:“我寄给你的书,你仔细看过吗?”
这话把他给问住了,别仔细看了,翻都没到翻过就扔书架角落里了。
不得灰都吃饱了。
但林义还是硬着头皮看了,随即就想着把水搅混,批判道:“你们这些女孩子吧,放着人类命运共同体不去考究。
整就知道山川、草原、湖泊,不及你眼中深潭动人,世间万般美好,不及你对我轻轻一笑…
唉,都是情啊爱啊的,没点出息。”
听他正儿八经的瞎,女人终究没忍住,笑了起来,那甜中带俏的样子,很好看。
…
后来刘荟还是签名了,顺带还用日语写了一段话。
林义看了看,没懂。
于是合上书问她,你奶奶是日本人吗,增田宗昭怎么叫你浅草,是日本名么?
女人告诉他“奶奶是日本人,爷爷在日本留学时和她成的亲”。
谈到浅草这个日本名字,刘荟了个中缘由:“奶奶在日本的家就是东京浅草寺。
而我又很喜欢孟浩然的《钱塘湖春蟹
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低。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
所以我就把中日这两处折在一起,取名浅草,这同时也是我在日本的笔名。”
“你奶奶的家是寺庙?”
女茹点头,解释,在日本很多寺庙是家族传承的私人资产。
下午,刘荟要继续回图书签售会场。临走前,仿佛猜到了林义会开溜一样。
于是:“虽然你不是特意来给我捧场的。但在异国他乡,还是很欣喜碰到你,等我忙完,我给你当导游。”
林义有点尴尬,“你怎么看破的?”
“你这书是会场临时买的呀。”
“得,那么多人,你也能看到?”
只见女人,“谁让你那么耀眼,在人群中像个太阳一样光芒万丈。”
林义顿时撇撇嘴没好气道:“不就是时时刻刻关注着我么?”
闻言,酒窝甜甜一笑,走了。
下午,女人一直忙碌,时不时甩甩手腕,估计是签累了,手腕痛了。
而溜走不成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