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这么说,然后很有兴致的坐在一边,拿着筷子搅了搅,但最终还是没下口。
睡觉的时候,看着苏温要去大长腿的专用房间。
林义连忙拉住她,接着就是一个抄手横抱,往自己房间走:“好不容易和我一起,还不睡一个床上的么。”
苏温也不反抗,还是似笑非笑瞅着他,把他那点小心思看得穿穿的。
不老实了一会儿,苏温脸嫩地说,“我生理期来了。”
林义不信,上次就被骗了,自然得检查。
苏温看他没脸没皮的样子,朦胧眸子都快溢出水来了,末了只得拿枕头盖住自己脸。
过了会,林义郁闷说:“你还真的来生理期了啊。”
女人不回答,闭着眼睛装睡,只是眼睫毛偶尔动一下出卖了她。
…
十二月的羊城,也是风寒料峭。
刚回到书店,光头就说有一封挂号信。
对着褐色封面瞅了瞅,又看了看邮戳日期,才开封。
老样子,照片和信笺。
照片是整个脖子的纹身图案,整个喉结线纹成了一条蛇。那逼真的模样,差点让怕蛇的林义把照片给丢了。
这次信笺内容多了点:我的容貌毁的很彻底,下一次纹头部,很是期待。
我跟纹身大师离开日本了。以打零工的方式住在蒙特利尔的街头。
工作之余,我们还成为了地下朋克摇滚社团的一份子,结交到新朋友的同时,也被他们自由洒脱、不受拘束的思想感染。
看完信,林义没想到那位纹身大师也是个行为艺术爱好者。更没想到有钱人还打零工,还玩起了地下朋克摇滚音乐。
果然是放开自我,追梦的人生…
只是隐隐担心,放开的越快,怕坠落的越快。
摇了摇头,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看了看日历,今天是星期五,但大长腿却没来书店三楼,难道自己2天不在,她以为自己今天不回来了?
“应该是这样的…”
不过林义喃喃自语、小声嘀咕的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
清冽的大长腿双手挂满了塑料袋,粗粗看一眼,不下七八个。
赶忙小跑过去接一些,问:“你怎么买这么多菜?”
“今天的菜好,有一些好久没吃了,就多买了些。”
说着,女人问起了留言条上提到的事情,“超市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嗯。好了,不好就不会这么快回来的。”
两人洗红菜苔的时候,聊着聊着。只见大长腿“哎呀”一声,拍下额头突然说,“看我小笨脑袋,快把它忘记了。”
林义一乐,也跟着拍了下她额头,问:“怎么了?”
女人剜了他一眼,连忙说:“今天是米珈生日,在京城读书的于海偷偷跑到日本去给他庆生。
没想到在东京迷路了,钱也被扒了,后来花费半天寻到警局才联络到米珈。”
说到这,大长腿一乐,“你猜后来怎么着?”
林义特意把头拉的贼近,眨巴眨巴眼表示不知道。
女人嫌弃地推了他一把,没推开,又用力推了一把才勾着笑,“米珈从警局把于海领出来时,没想到在半路上,她的钱包也丢了。”
“那怎么解决的?”
说到这个问题,只见大长腿直棱棱地看着自己。
林义不解,试探问,“要我帮你?”
“嗯?”
“米珈没向家里要?”
女人解释,“她说没那快,跨境外汇转账最快也要24小时,慢得话要一个星期。
再说她的钱包丢了,银行卡都没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