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自上到下,都乱成了一锅粥……
很显然,姜凰也是趁此机会才逃出皇城。
“余孽……”
谢玄衣声音沙哑,缓缓抬头:“谁?”
“小谢侯爷,今日你们才见过面的。”
元继谟俯瞰着马旁的黑衣少年,用一种冷漠且怜悯的语气,缓缓说道:“说起来也巧,多亏了您,皇城司有机会在那‘贼人’府邸,清查出关键证据……真是让人难以置信,皇恩浩荡,这贼人竟然潜藏十年之久,妄图鱼目混珠。”
谢玄衣脑海一片空白。
他望着元继谟,皱眉问道:“林家?”
“不错。”
“正是林家。”
元继谟微笑道:“方才圣令已下,今夜……便是清扫余孽的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