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将军,敌军多有乱阵,可使飞熊步军助战。”敌将阵亡,遥望拼杀中的刘沧,贾诩对典韦说道。
“你看主公需要助战么?”典韦闷声问道。
再看刘沧又一次砸开一处盾阵,敌兵原本凶戾的呼喝中已经出现了惊恐的音色。
“未想主公竟然悍勐至此。”贾诩苦笑赞叹。
气刃斩击弧月四出,入阵斩衔接斩出,四道月刃击退四方欲顶盾冲挤的战兵。贾诩眼中再现惊色。
“典将军,且命将士强弓射之,业力伤身,不可让主公频施重招。”贾诩再对典韦说道。
典韦凝重认同,抬手做了个手势,飞熊营铁嵴入手,弯弓搭箭。
百米的距离,刘沧一人闯军,五千重步或因结阵关系,未能压制刘沧,却也没人冲杀典韦等人所在。
铁嵴弓难开,射程太远也影响精准,但入眼尽是敌军,飞熊营将士也不管准头,只要避开刘沧所在,弯弓开箭,总能射到敌人。
铁箭入铠,贵霜板甲防御全面,重量却是比大汉精工扎甲还要轻些,寻常攻击防御无碍,但面对超标的攻击,尤其是被铁嵴强弓正面命中,洞穿铁甲,破体再无任何阻碍。
“嘣~嘣~”弓弦如若古筝厉奏,飞熊全员眼露凶光,众军心中皆有压抑,若非他们实力不济,想来刘沧也不用独战军阵。
刘沧力量强悍,武艺娴熟,但若说他最大的作弊之处,却还是在业力输出上面。
典韦之所以面色凝重,就是他感觉自己已经够彪了,但每每看到刘沧罡气之暴烈,他都感觉刘沧比他还彪。
业力伤身可不是说笑,业力越高,越需谨慎调用,情绪亢奋之时,高估自身只求畅快,把自己搞的原地爆炸都不稀奇。
刘沧至今所见业力最夸张的人无疑就是刘宏,但别说刘宏,张让何进那些人,都是从来不调动自身业力。
箭若流星。
弓弦崩响,必有啸音。
贵霜重步分心持盾抵挡强弓,两阵重步持盾欲逼飞熊营所在,只见飞熊步营不约而同收了铁嵴,干戚入手,眼中凶光闪烁。
你过来啊。
“轰!”重步踏足,飞熊步营皆出罡气,不再是武器拖着罡刃,受刘沧刺激,罡气附体,干戚待舞。
贵霜重步迟疑,原本已经行出数十米的盾阵停滞,再看看不断被刘沧轰散,又不断聚合再被轰散的友军,两阵贵霜重步,转向围刘沧而去。
那边一个,这边成百上千,貌似都是狠人,咱们还是去拼那似若疯魔的独行之人吧。
“彭!”抬脚将一名飞熊重步踹的踉跄。
“射箭,谁让你们持盾了?他们敢来,自有本将招呼。”典韦没好气道。
飞熊重步遥看转向的两阵敌军,目有怒气,再度持弓上箭,箭失鸣啸,又使两阵贵霜重步立足难前,持盾抵抗。
刘沧战戟舞出灵动,周身三丈敌军难进,纵横肆虐的紫雷罡气噼碎铁盾,时而大戟杀伐,时而旌旗摧阵,说是一人被围,更似独身牵制一军。
“哈哈!”乱军之中,刘沧大笑传出。
“豪烈!”
“轰!”呼喝起时,数道十米雷柱炸向八方。
只见刘沧竖戟顿地,以刘沧为中心,粗若水桶,紫光蕴雷的罡气轰然将方圆十丈之内的敌军碾碎当场。
强光耀眼,战场首次出现了碎肢飞溅,血沫似雾的场景。
“嘶~!业力凝技?”战场一时寂静,只留刘沧狂笑,贾诩倒吸凉气,不由询问般看向典韦。
不光贾诩,潘凤、纪灵诸将也都嘴角抽抽的看着典韦,自家兵将数千,只有典韦不久前凝聚出了杀伐绝技。
而此时典韦眉角跳的利害,这般异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