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下从马德普拉塔港出发,沿着巴塔哥尼亚海岸线进行捕捞、海钓作业,一边捕捞本地还算丰富的鳕鱼、滑柔鱼,一边顺便训练各种海上技能。
其实以渔船训练水手,在此时的欧洲各国非常普遍。比如在此时的英格兰,由于其沿海地带有丰富的鲱鱼资源,因此每年捕鱼季节到来时,大批小渔船从各个港口出发,开始追寻鱼群的路线并进行捕捞,并与闻讯而来的荷兰人、法国人、爱尔兰人以及挪威人展开竞争。这些渔船普遍都不大,甚至其中最小的英格兰渔船基本都只有可笑的6-12吨的排水量,法国人的渔船也只有四五十吨,即便最大荷兰渔船也只有80吨左右。
此外,在纽芬兰和冰岛海域,大批英格兰渔船(60-100吨)蜂拥而至,四处捕捞当地丰富的鳕鱼资源,在创造了大量经济价值的同时也在国内形成了巨量的水手储备。当时英国海军将领们形象称这些渔船为“海上托儿所”,意为为海军培养基层水手的摇篮。
英国人那么做,东岸人当然也可以这样做。以前因为种种原因,海军不愿过多干扰国内正常的生产秩序,因此只在自己的部分战舰上超配了一定比例的人员,以作为后备力量培养,且这些人的培养周期一般都很长,培养的各种知识、技能什么的也比较全面。不过在战争爆发前一些新战舰相继下水,海军在几年内培养的后备力量一下子被吸了个一干二净。没办法之下,他们只能开始委托国内的各种远洋船只也开始帮忙培训一定数量的水手。
好在政府这边也比较知道轻重,如今正是战争期间。一切当然以战争为重。因此他们很爽快地下令南海渔业公司、南海运输公司开始超配人员、培养水手。如今马德普拉塔港内的这8艘船原本只需要不到230名水手的。但现在却足足有700人等待上船,可见确实是超配了两倍的人手。
此时码头上南海渔业公司的几位主要领导也全部到场。因为年纪偏大(50多岁)而从海军上尉任上退役担任南海渔业公司老总的韩德智,分管财务和后勤的穿越众副总胡志刚,分管人事和纪律的副总胡志勇(胡志刚弟弟),捕鲸船船长出身、分管日常生产的本时空土著张云分别进行了讲话,对这些“水手”们进行了一番鼓舞,勉励他们努力学习技能、不负祖国重托云云。不过在看到这些人疑惑、麻木、不解和不耐的眼神后,韩德智顿时失去了再进行一番思想动员的兴趣。只见他大手一挥,“水手”们在老军官的带领下鱼贯进入了各条船的船舱,然后在“检审法官”号三桅战舰的护航下顺着巴塔哥尼亚海岸线南下而去。
出海两天后,他们在南纬43度左右的海域停了下来,此时“东岸之鹰”号海军训练舰开到一边进行炮击训练,而其余几艘渔船则开始了正常的捕捞作业。毕竟,他们可不是专门出来玩的,捕鱼才是他们的第一要务啊,至于训练则只不过是顺便而已。
巴塔哥尼亚附近海域还是有一些渔业资源的,虽然比不上纽芬兰、秘鲁、北海道等一线大渔场。甚至也比不上舟山群岛、北海(英国附近)等二线渔场,但是总的来说这个渔场的渔业资源还可以用“丰富”这两个字来形容的。在后世20世纪后期。阿根廷每年在这里捕捞约五六十万吨的渔获,到了21世纪,这个数字增长到了200多万吨。
这里最主要的渔产品是无须鳕鱼(拉普拉塔深海鳕鱼),约占到整个渔获量的40-60%;其次是滑柔鱼(阿根廷鱿鱼),产量波动较大,多的年份能占到20%,少的年份不足10%;至于其他的鲷鱼、金枪鱼之类则比较少,往往加起来也就4-5%的样子,不值一提。
捕捞鳕鱼的方法,在此时的欧洲有两种。一种是吨位较大的渔船(100吨以上)采用的,即使用围网进行捕捞,但此法颇为不易,因为鳕鱼是深海鱼类,往往生活在海底,很难发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