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可是穿越众的早餐标准呢,莫茗心里有些感叹。
早餐结束后,亨利中士在刘昂的示意下开始了每天的例行训话。
“你,叫什么名字?”亨利中士随手指了一名大概10岁左右的小男孩,问道。
“我……我叫……马特奥,马特奥.多布斯。”小男孩似乎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你的汉语名字呢?刚来的时候你的教官没有告诉你吗?”亨利中士将教鞭在餐桌上猛敲了一下,严厉地说道。
“马……马特奥。”小男孩几乎要哭了,不过他总算用不是很流利的汉语将自己的名字念了出来。
“很好,现在你坐下。”亨利中士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你们中绝大多数人可能都是孤儿,但是今天我要告诉你们,你们不是没有亲人。你们所有人都是兄弟姐妹!看看坐在你们身边的人,你们今后很多年内会在一起生活、学习、训练、劳动甚至战斗!在你们哭泣的时候、在你们受伤的时候、在你们陷入困境的时候,你们身边的兄弟姐妹是除了执委会以外你们唯一可以依靠的对象。从今以后,你们都是兄弟姐妹,执委会是你们共同的父亲,华夏东岸共和国是你们的祖国母亲。你们今天的一切都是执委会提供的,你们能够坐在这里是华夏东岸共和国庇护的,将来你们要坚决维护‘父亲’的权威,要勇敢捍卫‘母亲’的利益,将所有挡在前面的敌人通通消灭。”
亨利中士在一边慷慨激昂地说着,莫茗则在旁边仔细观察着孩子们的表现。也许是这帮孩子们年纪普遍偏小的缘故,他们中大多数人的面部表情都很茫然,看起来似乎没什么触动的样子。不过没关系,这只不过是刚开始,今后这番话会有人在他们耳边反复提起的,直到这个信念成为印入他们灵魂的深刻烙印。
亨利中士说完后,刘昂也上去说了两句。
“学员们,你们也许来自各个地区、民族,但是今天你们都是东岸人。是华夏东岸共和国给予了你们如今的一切,是这个国家在庇护着你们,给你们吃、给你们穿、给你们住、让你们接受教育,你们所要做的,就是刻苦学习、努力训练,长大以后回报国家,拥护执委会的领导,捍卫国家的利益。”刘昂说道,“你们是新时代的东岸人,接受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系统、最科学的教育。执委会将你们作为国家的接班人在培养,这个国家既是我们的,同时也是你们的。你们是执委会的孩子,是国家的栋梁,将来要和外国侵略势力做斗争,和国内分裂分子做斗争,任何时间、任何场合下都不要忘记作为一个东岸人的准则——那就是捍卫祖国的利益。”
早上的思想教育结束后,学兵团成员们背起自己小小的行囊,在带队教官和骑兵部队士兵们的护卫下,踏上了南下罗洽的路程。对于年纪幼小的他们,这种程度行军也不是能够轻易完成的。为了以防万一,定远堡方面还临时调派了三辆大车随行,以随时救护可能出现的因为各种各样原因而无法继续行军的学员。
10月14曰傍晚,经过两天时间的长途跋涉(中间在野外宿了一次营),学兵团的队伍终于抵达了位于西岭山脉(大库奇利亚山脉)脚下罗洽地区的兵团堡驻地。
兵团堡内驻扎了三个排的陆军士兵(步兵两排、炮兵一排),以及为数不少的学兵团教官及行政人员。先期抵达的一批加上新到的这一批学生合起来总数达到了238名,这238人便是执委会近卫学兵团一期的全部学生了。
238名学生被分成4个连,每个连60人(第4连暂缺2人)。为了保证教育质量,执委会下属各个部委通力合作,抽调了大量穿越众(很多人是前中学教师)及少量移民充作教官,教授这帮学兵们各个方面的知识。
1635年10月16曰,在休整一天后,寄托了大家无限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