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惶失措,又怀抱着些希望,跪倒在洞府之前。
但那些洞府,或是根本悄无声息,或是只有数道目光看了出来。
前前后后,并无人真个出手。
只有一些非常古老的存在,在感受到了那道剑光之后,暗暗的叹惜了一声。
“那一剑,便是我们也拦不住,出不出手,差别不大……”
“……九天十地之内,或许只有一人可拦这一剑!”
“那便是……”
“……”
“……”
于是,随着诸位老祖级人数透露出了某些消息,全天下的目光,都看向了一处。
东皇天!
如今的东皇天,也早已是一片热闹非凡。
其实早在太皇天那一剑散发出了气机开始,东皇天最古老的神山之上,便已跪了无数人,东皇山到了大仙界,也依然禀承着三千年传一代的规矩,而今,四代道主皆已跪倒在了一座石门看起来已经与周围的山石融合在一起,近乎万年没有打开过的洞府之前,苦苦哀求。
“老祖,太皇天一意孤行,藏祸天下,以剑压人,无人可阻……”
“九天十地,除了老祖,再无人能够主持公道啊……”
那石门之内,一片寂然,似乎里面早就没有了任何生机存在。
但这些东皇道主,仍是在苦苦哀求着。
不光是他们,九天十地之内,也不知有多少高人的目光,紧张的看着这一方天地。
这是九天十地之内,所有人最后的一丝希望所在。
太皇天那位高高在上,有谁是他的对手?
早先众修的推衍之中,他应该已经境界大跌,远不如前,但如今,那一剑气机蕴藏,便证明了那个推测是假的,如此讲来,天上地下,诸天万界,便只有一人是他的对手,那便是东皇天里一直在闭关的这位老祖,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时代,历经大劫走过来的人。
虽然,在某些古老的传说之中,太皇天那位曾经的境界,还要高过了东皇天这一位。
但毕竟,太皇天那位并不是纯粹意义上的人,黑暗魔息消退之后,哪怕他有方法保住自己的境界不跌,也很难再有寸进,而东皇天这位,则是得到了最早的鸿蒙道息滋养,又在东皇天潜修万年,他的修为与境界,早就已经超出了普通不朽修士所能够想象的范畴……
谁能抵得太皇圣尊一剑?
惟有东皇老祖!
……
……
十九天内,太皇天降临的那一道剑光,仍然没有落下。
倘若那位想杀人,这时候怕是十个仙王也斩了,但他仍然没有斩落。
他像是故意在等,戏耍小辈一般,将斩而未斩。
可是他不急不徐,却是吓坏了十九天内所有的人。
在那一剑威压之下,那些人已几乎忘却了时间的流转,只有界于生死之间的恐慌,他们不知道自己在这一剑下颤抖了多久,只是感觉,似乎下一息,那一剑便会斩落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九天十地都已因此一剑而沉默。
然后在九天之上,才有一声苍老的叹惜响了起来:“何必拿小辈们寻开心呢?”
随着这一声叹惜响起,那威慑了九天十地所有的高人,以及十九天之内所有存在的威压,便于一霎之间,消散了许多,所有人都从那无形的压力囚牢之中,短智的释放了出来。
东皇天内,数代道主同时大喜过望,抬头看去。
九天十地,不知多少想要插手,却一直不敢插手的老怪松了口气,悄悄窥视。
十九天半空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老人。
他身穿灰袍,一脸的皱纹,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