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做不到,也没有什么对手赢不了——现在才知道,那都是因为有父亲在背后做我的坚强后盾。”
“强大不是我的强大,镇定也是因为有父亲才镇定。我潜意识里总是想着,做不好也没有关系。如果做不好的话,还有父亲帮我解决,还有江家帮我撑腰——他们总会帮我拿到最后的胜利。以前我一直不愿意承认,一直想要做些事情来证明自己。向别人证明,也向父亲证明——我想告诉他们,父亲能够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够做到。”
“现在我才知道,他做到的事情我做不到。江家没有我没有任何损失,但是没有了父亲,就风雨飘摇根基不稳——”
将上心伸手从自己的包包里取出女士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细长的烟枝和娇艳的红唇相得益彰,给人异样的诱惑和美感。
“还没有找到吗?”将上心吐出一口烟沫,出声问道。
“没有。”江逐流摇头。伸手想要去摸烟盒,却发现烟盒已空。
将上心把自已的香烟递了过去,江逐流摆手,说道:“抽不惯。”
“我爸也没有找到。”将上心说道。
江逐流满脸忧虑,说道:“你说,他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是单独走还是一起离开?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事情走的这么隐秘匆忙?为什么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连一句话都没有留?”
“他们招呼都没有打,是因为他们不想惊动任何人。他们一句话都没有留,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一定可以回来——”
“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江逐流疑惑地问道。
将上心翘起长腿,冷眼瞥着江逐流,说道:“你当真不知道吗?”
江逐流表情微僵,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也只是怀疑——但是一直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证据。”
“除了陆朝歌绑架事件,还有什么事情值得他们俩人一起神秘消失?”
“你是说,陆朝歌是他们俩人——一起联手绑架的?”江逐流表情微惊地问道。
“怎么?心疼了?”将上心冷笑着说道。
江逐流伸手把将上心搂在怀里,说道:“上心,都到了这一步,你觉得我还会有这样的心思吗?我和陆朝歌已经是过眼烟云,你才是我堂堂正正迎娶的妻子——你怎么知道他们俩人的离开是为了这件事情?我爸一直否认这件事情,对我也没有漏过任何口风。”
“我妈说的。”将上心说道,“外面一直以为我爸深受将家看重是因为他能力出众,其实他不过是一个草包而已。因为我爸——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将家一直觉得愧对我母亲。所以很多重要的生意一直都交给我母亲在打理,我母亲巾帼不让须眉,每一样生意都打理的井井有条,甚至比一些男人负责的生意收益还要更大一些——将家没办法直接把我母亲推出去,就只能把这些功劳全都堆积在我父亲的头上。他倒是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江逐流知道妻子将上心和父亲的关系不太和睦,就是婚礼上的发言都是由母亲代劳。父亲将风行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
现在听到她说父亲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江逐流就知道那些隐晦的传闻竟然是真实的。
将上心把手里的烟蒂掐灭,就像是掐死了一些不好的心情。
“我爸虽然能力草包了一些,但是做什么事情之前还知道和我妈商量一下。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有什么事情不能做,我妈会帮他分析一遍——这一次他不告而别,就证明他想做一件不想让我们所有人知道的事情。”
“而且,方炎大闹我们的婚礼,我爸当时拉着我们离开——我问我妈方炎这么做的动机。我妈说了一句苍蝇不盯无缝隙的蛋。那个时候,我只是以为连我妈也被方炎的生动表演给说服了——”
江逐流表情变得越发凝重,看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