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定他在外面怎么吹嘘呢!
刘总稍显客气地将手一伸,示意我们坐下,然后盯着我打量起来。
我也眯起眼睛打量着他。
这刘总约三四十岁,一身肥膘,脸上白白净净,几缕稀散的头发梳向脑后,双眼不停地扫动间,一股商人特有的狡猾流露无疑。
再看他的面貌,天官狭窄,财官却长中带横,看来横财不少。眉宇间既轻又浮,眼光闪烁不定,鼻息粗重,时不时地还张开嘴辅助呼吸
我再打量几眼就不再继续观察,出声道
“刘总,幸会!我的来意想必您已知晓,我年纪虽小但习道多年,行道驱邪在湘省也有两年之久,您如若信不过,我可以为您破例,待邪异之事解决后,您可再行付款,如何?”
面对商人,我喜欢直来直去不绕弯子,这样即表明我的心诚,也能展露我的性情,不拖泥带水。
刘总听我这样的开场白有些意外,手指敲着桌子,然后才开口道
“陈小道长你好!不瞒你说,一开始我确实有些担心,你二位年纪小是其一,其二是这件事已经影响到酒吧的生意
不过,陈小道长刚才这番话,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不知不知可否”
刘总说着停下来,望着我和胖子。
我冲胖子点点头,胖子从随身的袋子里掏出一张雷符,默念几句后朝办公室一角的垃圾篓一扔。
一道电弧自雷符中闪将出来,电弧在空中划过一道炫目的亮光,随即击中刘总办公桌上的一支钢笔。
钢笔一下弹起老高,“啪”地一下又落回桌上,阵阵焦糊味瞬间充斥整个办公室。
刘总吓得自转椅中跳了起来,极为敏捷地往后躲了几步,看着桌上黑糊的钢笔目瞪口呆!
胖子抱拳道“对不起了刘总,把恁笔给弄坏了,俺改天赔恁一支!”
我走到办公室仅有窗口旁,打开窗户,然后右手一挥,劲风乍起,将焦糊味一股脑扇了出去。
刘总战战兢兢地看着我和胖子,也作势抱着拳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有点儿晃神两位真是道中高人,对不起!”
我冲胖子使了个眼色,胖子无声地笑着。
这是我昨天就与胖子商量过的招数,面对城市中的各色样人,只有让他们亲眼所见,才能彻底相信。
刘总拿起桌上的烟,尊重地敬给我们。
我接过烟,对他道
“刘总,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把事情简单地说下吧,请人拿钱办事,你天经地义,不用道歉!”
刘总动作间,对我们敬若神明,与之前的冷淡天差地别,他小心地站在我们前面,慢慢说道
事情是这样,我这酒吧已经开了一年多了,一直生意不错,钱呢多少也赚了些。
直到一周前,酒吧里的员工先后向我反映,只要一过晚上十二点凌晨,酒吧里就能听见各种奇怪的声音,也有员工在打扫卫生或是上厕的时候,会遇到稀奇古怪的事情。
比如,放得稳稳当当的拖把会突然掉在上,摆放整齐的酒杯会突然炸开,甚至有员工在上厕时,听到阵阵婴儿的啼哭
最近一周来,酒吧的员工先后有近一半人都辞职了,而且他们还把这事传了出去,现在我这儿的生意根本比不上之前火爆,所以我就想请懂行的高人过来看看,是不是有鬼。
刘总说到“鬼”的时候,脸色苍白,双眼不停地在四周转来转去。
我将煞气运至双眼,胖子也掏出柳叶水涂上。
我四下观察,再将灵觉放至最大。
酒吧里吵闹声、喝酒声、唱歌声,打情骂俏声一下将灵觉给逼了回来。
我只好打开办公室门,用煞气眼仔细观察着。
半晌,我毫无发现,看向胖子时,胖子也示意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