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几百个。
这并非是残忍,而是为了斩草除根,彻底将威胁连根拔起。
但,这个办法,显然不适合用在现在的齐鲁士大夫和官宦家族身上。
要是用了,就是一场几万甚至十几万脑袋落地的大案。
国家不动员军队,根本办不到。
而且,影响也很坏。
所以,这注定是一次砍首恶脑袋的刑罚。
杀的最多是这些家族的嫡系。
而那些支脉,则会留下来。
然后,他们会继承嫡系和主家的财富。
再然后,他们就会记住今天的这个仇恨。
并且会想方设法,与国家和天子为敌,憋着劲拖后腿。
甚至隔三差五来个造反和起事。
朝廷和国家必将疲于奔命。
刘彻却是呵呵一笑,看着汲黯,说道:“卿以为多事?”
“朕以为从此天下太平!”
汲黯傻傻的抬头,看着自己的天子,却发现,对方已是杀气腾腾,满脸的兴奋。
“首恶者诛!”刘彻把玩着手里的一方玉印:“胁从及三族皆流!”
士大夫和地主们玩的那些把戏,刘彻闭着眼睛都能说出来。
自然早就知道应该怎么应对了。
事实上,不仅仅他知道,汉家上下的朝臣和地方的郡守们也统统都知道怎么对付那些地主豪强。
很简单,能杀就杀,杀不了流放。
流放不了,就往关中迁徙,迁到天子陵寝之侧,美其名曰:强本弱末。
实则是彻底消除隐患的策略!
“安东诸地,及东海郡诸县,可是求贤若渴啊!”刘彻大笑着说道:“这样,一次就可移民数万,乃至于十万口!”
“不止可以立刻充实边塞,更可让当地的文教和诸般事务立刻运转起来,实在是大善!”
汲黯听着却是身体都在瑟瑟发抖。
天子口中的话语,实在是太震撼,太霸道,太恐怖了!
“若他们去边塞为患呢?”汲黯弱弱的提出了一个他自己都不相信的问题。
“嘿嘿……”刘彻冷笑了两声:“就尔辈?”
“就齐鲁那帮五蠹?还敢在边塞为患?”刘彻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最好笑的笑话。
翻开中国历史书,你能找到一个被流放到陌生地域,还能为患的地主士绅和豪强吗?
地主士绅和豪强之所以能威胁朝廷,能给国家添乱,关键就在于他们在本地经营数十年的人脉和关系网络,以及在地方上树立的威望和拥有的人望。
离开了这些,他们就是土鸡瓦狗,就是战五渣!
完全不值一提!
更何况,还是齐鲁的地主士绅!
那就更加是个笑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