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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济民笑道:“水电兴建一阵子搞完了,又各干各的,两套系统,两套领导,自然分开,结果之后又要搞水电,就又合,分分合合几个来回,最近一次是三年前,我跟志恒那会儿还算是一个部里的。”
“原来如此。”张逸夫点了点头,“照您的意思说,过一段时间还要合了?”
其实张逸夫问这句话纯粹是讨人高兴,水利部电力部从此再没合过他丫的比谁都清楚。
“不可能再合了。”夏济民轻轻一笑,瞳色一闪,大有指点江山之势,“社会情况不一样了,大家也早已厌倦了这一套,搞水的和搞电的,必须各抽一些人出来,永远在一起搞水电,水电不该是搞水的人说水,搞电的人说电,而是要培养一批人出来,专门搞水电,形成一套系统,一个专业。”
张逸夫颇为惊讶,不得不说,夏济民眼光确实毒辣。
为今之势,确实需要一批专门搞水电的人才。
“这个水电系统,必须极其强势,才能压得住两边,才能做得了事~一~本~读~ ybdu。”夏济民进一步解释道,“这也是将来水利系统和电力系统两方面的突破所在。”
夏济民基本判断都是正确的,唯有一点没有谈到,那就是这个所谓的水电系统,也许抽象上是存在的,但具体体现到现实,其存在的方式不再是一个部委。一个厅局,而是政府组建的由水利、电力、交通等相关部门参与的委员会,外加几个大的水电集团。
进一步来说,这些水电集团将依附于政府,而非完全依靠水利部。在这场水电的融合与竞争中,大坝安全、防洪抗旱等水资源调配原则上由水利部负责。重大事项有国家防汛抗旱指挥部做主,至于什么时候发多少电得听电力系统调度,也就是说水电厂由发电所得利益很大程度上要依靠电力系统,因而所谓水电,其利益基本并入了电力系统。
不知道夏济民有没有看到这一点,也不知道他如果看到了将要作何感想。
无论如何,此次相见,夏济民不再是那个阴郁的老人,身体上的康复让他对自己的生活与事业重又充满信心。而不是试图通过牢牢掌控女儿们的婚姻从而达成某种野心,与张逸夫所谈之事,也是真正的大事,不再是寸土必争的苟且。
待字晾干后,母亲大人小心翼翼包好送到张逸夫手上,夏济民还想再聊,但时间实在不早,他现在依然要保证按时作息。只得作罢。
夜晚的街上,张逸夫独自拿着那一幅字朝家走去。心里琢磨着“子欲为之,无不可为”,52岁的夏济民挥笔间尚可流露出这样的霸气与壮志,他壮年时该是怎样的一个角色?不对,作为一个部级干部来说,也许此时才是他真正的壮年。
至少现在的自己。虽然做了一些事,一些过分的事,依然不敢,也没才华说出这句话。
……
葆州,北方电院。五月末的这个周末本该是舒适的,一对对的青年男女在花园中谈情说爱才对,但这个周末却出奇地凝重与紧张,校领导召开紧急会议。
学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只因一纸律师函。
几乎在袁铁志倒台的同时,恒电方面的律师函也发到了学校,对于合作研发产品技术、专利的外流表示了严重谴责,并勒令学校予以纠正,在两周内没有回复将直接用法律手段解决问题。
作为聪明人来说,这事横竖该用公关手段的,吃饭送礼好好聊聊,借着袁铁志完蛋的风头将校方劝回来,毕竟学校是惹不得的,门生遍天下,这次惹了将来还怎么做事?
但人生不该都是苟且,这次明显是学校违约,是那位张书记明目张胆不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