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填膺,虽然没有证据,也要替石川正仗与五岛平八报这个仇。
有两个甚至当场就取了练习用的素振木刀,打算直接去对方的房间找麻烦。
好在喜多川花子及时劝住了他们几个。
这才没有演变成两个学校剑道社成员打群架的情况。
“监控呢?”
北澄实吸了口气,皱着眉毛问了一句。
“问了,只不过五岛他们回来的那条小路有点年份了,大晚上的路灯都是坏的,更加别说监控了。”
喜多川花子回道。
这下子可就难办了。
对方干的这是一点破绽都不留。
纯纯就是早有预谋。
且两人这估计在司法认定上估计连轻伤都算不上,很难请求警察帮助调查。
“全部都怪我,非得拉着石川去买特产,明天的玉龙旗比赛.”
五岛平八这会儿没了平时嘻嘻哈哈的精神劲儿,满脸后悔。
石川正仗也是满脸愧疚。
“北澄大将、喜多川社长,你们骂我们吧,这确实是我们的问题。”
他们俩的抱歉声让气氛沉闷下来。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要知道玉龙旗团体赛五人一组。
可如今石川正仗一个脚踝受伤成了‘瘸子’,移动都移动不了。
另一个五岛平八则是手腕挫伤,成了‘独臂侠’,连竹刀都握不住。
而男子组这次并没有来那么多人,并没有什么替补选手。
如今缺了两人,按照玉龙旗的规定,只能按照弃赛处理了。
静文男子队这何止是一轮游。
简直‘游’都没‘游’就直接被踢回老家了。
空气变得沉重。
就算是喜多川花子这个时候也想不出任何解决方法。
毕竟这会儿缺席两人,按照玉龙旗的规定是直接判处弃赛处理的。
“玉龙旗能带伤出赛吗?”
一直在查看两人伤势,默不作声的北澄实冷不丁抬头问了一句。
而他这一发问,不止是男子队这边。
就连喜多川花子那边的女子队都全体愣了一下。
玉龙旗比赛是可以带伤出赛的。
毕竟只要是运动,就难免会有拉伤、挫伤。
要是这样就取消了参赛者的资格,就确实有些不讲人情了。
只不过——
“虽然可以参赛,但石川和五岛他们这根本上不了场。”
喜多川花子皱着眉毛开口了。
是的。
虽说可以带伤参赛,但这里的‘拉伤’‘挫伤’都属于参赛者能够自行忍耐的范围。
五岛平八与石川正仗这伤得太重了,不静养个三四天根本无法恢复原本的行动。
更加别说男子剑道比女子剑道的比赛强度要大多了。
他们俩上去了也是送人头,毫无意义。
“我没打算让石川和五岛上场。”
北澄实简单地回了一句。
他这话说出口让在场大部分所有人都困惑了。
这不就是自相矛盾吗?
既然不想让石川和五岛上场,那北澄实之前为什么要问带伤参赛的事情?
在这种所有人都困惑不解的情况下。
只有喜多川花子明白了北澄实的意思。
他这是想让石川正仗与五岛平八挂个名字,他们上去三打五。
想明白了这点。
那怕是喜多川花子都禁不住不可思议抬起脸:“.北澄,你认真的吗?”
要知道男子剑道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