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浅心情复杂,神思不属,本来一个很精明的人,只是在男人回来后就很是患得患失,被这一拍就拍的口不择言,
「我?我也去楚门?」
候茑摇头好笑,「人家是去楚门认祖,你去做什么?在丹阳山开铺子么?你跟我走,咱们先在大陆游历一番,顺便处理些小麻烦,然后就回玉京,以后你恐怕要在玉京常住了。」
白清浅一楞,随即大喜过望,她对住哪里其实并没有特别的要求,只要有自己的亲人,哪里都可以;按照生活习惯来说,她最愿意回去的是安和道国,但现在就有些不太现实,蜃楼最一开始不过是个行商的落脚之地,也不知怎么的就一直这么住了下来,也谈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
「旅行?咱们两个?」
候茑点点头,「嗯,一开始是三个,等把这个小包袱丢到丹阳山,咱们就可以过自己的小日子了。」
当白清浅恢复正常时,她又变回了那个敏感的女人,「候郎,是因为有可能会出现危险么?」
候茑也不想瞒她,像这种事最好的对策就是开诚布公,让她明白他现下大概在做什么?她自己又可能会处于一种什么状况?这样会帮助她在遇到意外时有一个正常的判断,而不是一无所知的猜测。
修行人,永远也脱不开这样的羁绊。
「嗯,我现在嘛,可能在某些人眼中就是眼中钉肉中刺,我倒是无所谓,但我担心有些人不遵守修真规矩,从我身边的人开始下手。
蜃楼这里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很难防范,咱们的力量都在海上,其实城里是很空虚的;所以我想着就不如离开,先跟我出去旅行几年,四处走走,对你的修行也很有利。
等回了剡国,可以是玉京,也可以回锦城和你家族长辈聚在一起,在全真的地盘上就要安全很多,屑小不敢胡作非为。」
白清浅眼前一亮,旅行,回去和几位白家长辈住在一起,这对她来说充满了诱惑;蜃楼虽好,但亲情无价,还有什么比家人们聚在一起更让人开心的呢?
两个女人跳将起来,一个冲出小筑,一个干脆就在房间里收拾起来,当去意已决,就没什么能阻拦她的归心。
候茑慢慢站起身,在这里他也有点小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