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所以就推给了他,这数月下来也没什么动静,也不知处理得怎么样了?
李初平暗恼,他以为像这种小事真人们不会放在心上,哪知道今次就捅了出来,让他下不来台;因为这件事的处置他是存了私心,凭自己的权力压了下来。
这倒霉东西,沾上了就没好!
谨慎措辞,「此人名候茑,情况比较特殊,所以也没有固定份属,现在的关系还在牧帅府待考察人选中,因为锦城换届,故此一时间没腾出手来安排职司。
后来去了离支海,暂归离海节度府调配,就更没人关注。
此人确实是首犯,但借海盗之名洗劫一事也不是他一个人能撑起来的,包括端木祡在内的离海剑修们几乎个个参与其中,亲自参加绿藤之洗的也很有几个。
所以,是窝案,不是个案。」
扩大参与面,就是摊薄罪行,就有无数的说辞,干老了这一行的李初平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当然,在场所有人也都明白。
但既然是事实,那就无可厚非;李初平现在可不是为了帮这家伙,他现在想的是怎么把自己摘出去,以减轻自己徇私枉法的事实。
一次徇私枉法没什么,可如果这样做的多了,在真人那里就会失去信任,这是他不愿意的。
宗真人却很敏锐,「一名通天二重境修士,在地方上已经可以算是顶梁柱,什么时候大风原这么豪气,对这样的弟子也可以视而不见了?还是,另有原因?」
李初平不得不实话实说,因为这些东西只要稍微打听就能知晓,瞒不了人,
「此人,此人生性顽劣,最好惹是生非,收入府中不太好节制,故此一拖再拖……」
「你的看法呢?」
李初平知道,现在把这家伙推出去挡灾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只能证明他之前的私心,而且还会给真人们眼中留下不敢担当的恶评。
就只有撑下去,「初平以为,没必要大惊小怪。
吴门在离支海的小动作甚多,有多支海盗和他们都有或多或少的背后联系,这些年来排除异已,打击报复的事也没少干,他们做得,我们做不得?
既然明面土不能撕破脸,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搞个海盗来对抗是个好主意。」
宗真人还是没放过他,「此事可行,没有疑问,但这其中的度就需要一定的智慧,怎么海盗都开始上岸了?这让我们在临海沃教那里不好交代!
我说的是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就这么任由其闯祸离开,不管不顾?一点训诫惩罚都没有?」
李初平一咬牙,「与其训诫,不如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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