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亩啊。”曹低声道:“不过你明年就不能种了,做了圣教的祭祀,星术士协会肯定不能长期将良田租给你用的。”
“明年再说吧。”程晋州心里思量着,接下来肯定是要去外地了,京城的土地,也是最后一年了。
曹丰态度很好,自己捧起线装书看了起来,他是来请程晋州答复一些问题的。在小程同学的帮助下,原本由他来完成的工作,进度飞快,而曹丰又不可能掌握微积分的相关知识,所以干脆将理论部分交给程晋州,自己和金喜钻研于实务。
他们都是寿元快要到了的星术士,若是最后一搏失败,就只能回老家找个清闲的位置养老了。二级星术士也许能活150岁,甚至更久,但最多100岁的时候,他们的智力就会下降,不以人的意志为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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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晋州的确在奋力的计算,分离的写文章。
圣教的祭祀,主要的职责是教化信徒,指导神职人员,次要的职责是发展数理,增加星术士的数量和质量——程晋州自己对圣教的教义都不明不白,第一点是完不成的。倒是第二点,他有把握能够完成。
虽然大多数国家的祭祀,第二项工作主要以教导星术士学徒,保障星术士资源为主,可对于程晋州来说,自己做似乎更简单。
科学的世界是个残酷的世界——任何世界,当它有确定的目标和运行法则的时候,都是残酷的——在这个世界里,站在顶点的人永远是一小撮,有价值的研究永远是最后的百分之零点五。
当力学三大定律出炉的时候,牛顿终结了古典物理学家,他们除了为跨时代的革新鼓掌以外,没有留下丁点的声音。当开普勒完成过来行星运行定律的时候,用眼睛观察天空的天文学家们,在学术上已经丧失了价值。
程晋州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能够终结这个时代了。
17世纪,是一个变革的世纪,更是一个易于摧毁的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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